“这道不是。”她是被迫的。
“我们要调教的,则是让她自愿的跪在王爷腿间,自愿当爷的禁脔,自愿用自己训练淫荡妩媚的身子承欢胯下。南疆的噬魂散药力强劲迅猛,她身子承不住只会觉察到搅腹翻肠的痛感,待一月后她再喝下噬魂散会变另一副模样。”
“嬷嬷,倾奴晕了,我们继续吗?”
“欲速则不达,噬魂散她每日都要喝,不能每日都晕厥。今日暂且放过她,让她身体好好适应适应这药劲。”
***
倾城再次醒来,她还躺在之前那间幽闭牢房,一丝不挂,腰间依旧锁着牢不可破的厚重腰锁。
“哗哗——”倾城身子一动,牵动身上的铁链就开始噼啪作响。
“醒了?”外间的训诫婆子给她上了拷手拷头的叁孔拘束木枷,又罩了黑色皮眼罩,牵着叁孔木枷垂下的锁链,拉着她走向调教室。
夕苑暗牢规矩,在此调教的奴隶没有资格看到进出调教室的道路。一则防止她们调教时逃跑,更重要的便是保持调教的神圣,使奴隶内心潜移默化的臣服。因此奴隶每日进出,只能蒙上眼罩,被暗牢的执事姑姑牵引进来。
“倾奴,跪下!”来到调教室刑台中央,倾城还没有下跪的自觉,训诫姑姑抽起腰间的木棍打在她股上,同时语气严厉呵斥。
禁脔在旁的地方还能站起身,到了调教室只能用跪或者爬。
眼上蒙了罩子,叁孔木枷死死地固定了她的头和一双手,训诫姑姑走了,她承受黑暗中的黑暗,跪在蒲团,等候下一位嬷嬷的训诫调教。
阿墨伴着王嬷嬷走进调教室,摘下她眼上蒙着的眼罩。
眼前的王嬷嬷是十二人中年纪最轻的,一袭黑色的华丽织锦衣袍,身材清瘦高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倾城,以致倾城从面上根本辨不清她的品性,搞不好比昨日的秋嬷嬷更难对付。
“倾奴,昨个行了剃毛礼,也算让你偷了半日闲,今日在我手中便不会让你偷懒了,从今日起不仅每日服用噬魂散还需加紧耐力的调教。”王嬷嬷语气凉凉,听得倾城全身血气凝结,看来她猜的没错,她调教的手段只会比秋嬷嬷更狠。
王嬷嬷又向旁边侍候的人说道:“阿墨,把训诫凳拿上来。”
“不,不要!”看到阿墨搬来的凳子,倾城花容失色,膝盖一步一步往后蹭移。
“贱货,来到这地下暗牢便是为了调教身子,哪能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阿墨揪住倾城前面的牵引铁链,往前轻轻拉了下。倾城身子不稳,连带着拷着头和双手的木枷,一同摔在地上。
训诫凳,乃是夕苑从各地搜集来的能工巧匠,根据叶凛之从南疆带回的秘术集子制作的。
五个工匠不眠不休,根据图纸所述用了整整五个昼夜完成,今儿个早上刚刚从匠房抬下来。
训诫凳做得极为精巧,一条长约百米的宽板木凳,凳子高度仅到倾城膝盖弯儿处,每隔一段长度上面的机关就生出一根竖直木制男型。
王嬷嬷凑近倾城耳边,凉薄的语气缓缓吐出:“上面的男物,自工匠手出,放在发情的红蝎、精壮牛鞭和交尾蜘蛛等淫物泡制的药浆中叁日夜,所有的木隙纹理浸透了药浆,虽是木形却能发出蝎毒的红光。
当然这药劲更是奇特,世间少有,凳中男形遇到女子下体分泌的淫液,凝固溶于男形本身的药浆就会随之一点点化开,钻到调教之人体内,男形上蝎红则渐褪恢复木色如常。”王嬷嬷看阿墨捧来的水晶透明沙漏,转了转眼珠子,半蹲下身子。
“倾奴,调教前老身仔细为你讲讲训诫凳的规矩:你要在沙漏漏完之前,插完所有的男形到终点,再循环倒退的插回去,什么时候这一排木形的红全部褪去,你什么时候才能从这训诫凳上下来。老身眼皮子底下容不得懒惰的奴隶,要记着你的丫鬟阿墨可是时时举着鞭在你身后监视,若敢偷懒,鞭子可是不长眼的。”王嬷嬷巧笑,摸着倾城姣好的身子,忽而转到她下面缝隙的穴口处揉搓,“对了,再提醒你一句哦,这些男形要一插到底才行,半截变色的可不算,偷懒可是事倍功半,再插一遍你这里可要被它们操烂呢!”
“一,二……二十。”
“啪——”
“晚了。从前往后插回去。”
“一,二……二十。”
“啪——”又一声鞭子。
“倾奴,动作麻利点,这鞭的后劲儿可是大得很呐,明日你的身子还不肿成个馒头?”王嬷嬷眯缝着黑豆般的小眼,贼嘻嘻地看着倾城挨了一鞭又一鞭。
倾城挨了阿墨抽来的第二鞭,脚下虚浮失了支撑的力气,整个人全然坐到训诫凳上,那只男型整根没入她体内奸淫着。
王嬷嬷口中说得容易,倾城在规定的时间,要把男形都滑进穴里浸润淫液,做起来可不简单。
训诫凳的高度只到倾城膝盖处,因此每一次抽插,她几乎都要蹲到小腿大腿叉开弯曲成直角,再快速起来去插下一根。
可是禁锢她头和手的木枷无疑给倾城前进抽插的路上增加了难度。横亘在脖颈间的木枷不仅完全挡住了她俯瞰的视线,还令她失掉了平衡。她光靠着一双腿跨在凳两侧,有时严重了脚下还踉跄着,自然找不准男形的准确位置,只能估摸着差不多一点点蹲下身子,拿自己的穴口去试。好多次她或是让那梆硬的男物撞到尿道,或是不小心捅到菊口,这些自然浪费了倾城不少的时间。
一个轮回下来,倾城感到疲惫无助,回过头去看那一排刑具,依然红得妖艳,狰狞慑人。
怎么会这样?
倾城心中烦躁的想,照着这样的进度,自己要在训诫凳上遭几回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