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身光洁的皮肤,倒是省了剃体毛的功夫了。”秋婆子上前一步,扳着倾城的身体,仔仔细细品味了一番。
低等贱奴若要侍奉主人,要将身体原原本本的呈现在主人面前。除却秀发,窝下腋毛、体上汗毛、私处耻毛,全都要在侍奉之前刮得干干净净,一根不剩。哪怕少了护阴的耻毛,交合时会疼痛无比,也得嚼着牙吞着血泪忍受。
“阿墨,把她架到极乐椅上。”
极乐椅,并非普通的坐立椅子,而是夕苑专门用来固定奴隶,便于剃其毛发的拘束器具。
椅子更像是横凳,靠背的正上方直插一铁环,是绑缚奴隶胳膊用的,拉直胳膊露出的腋窝便可任人剃削。它的靠背略向后倾斜,人坐上面并不是双脚直立下垂,而是被大大向两边打开,锁在横开的凳板上。倾斜的背椅将奴隶的整个阴部全部露出。
“王爷果然有眼光,一个禁脔身子这般柔软。”秋嬷嬷看倾城两腿分得直直膝盖腿根连个弯都没有,不由面露赞赏之色。
“嬷嬷有所不知,倾奴原本就是王爷主家豢养的舞娘,王爷少时去主家请安,看上了她欲结连理,没想到这贱婢眼比心高,借着主家的威望攀上高枝,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呐。”
“哦,还有这般不知餍足的贱货。”关于倾城的身世,夕苑禁传,甚是神秘,就连身为教养嬷嬷也无权知晓。
她们私下猜夺可能是镇南王宿敌的后裔,或是惹了王爷的仇人,没想到她原本就是如娼妓一般的府院舞娘。
“阿墨原是王爷买回府中伺候王妃的丫鬟,就因为她,只能沦落在娼院妓馆,看顾禁脔。”阿墨抬眼愤愤的怼了一眼锁在极乐椅上的倾城,说出积郁已久的怨言。
因倾城通体光洁无毛,只有私处,丘丛密林遍布,倒也省了些功夫,秋嬷嬷从柜中选了一把长柄尖角的剃刀,在磨石上沾了水,前后左右刮了几刮,刃头锋利了闪着白光,她停下手,在炭火盆里烤了烤,就来到倾城面前。
倾城眼盯着秋嬷嬷手中的尖角剃刀,突然心生后悔,“不要!”她极力的摇头,不住的出声叫嚷反对,怎奈为时已晚,极乐椅最教人绝望的就是想动而不能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倾城头能左右晃得厉害,腋窝,下体阴口也捆得牢牢,腿上臀部和胳膊完全用不到力,遑论挣扎乱动。
“我不要,我不要在这里,求求你,求你了嬷嬷,放了我吧。”
“哟哟哟,瞧瞧你这丑样,下面黑成一团,怎么入得了王爷的圣眼。还是乖乖剃干净了,老身们调教时也方便。”阿墨向她嘴里塞了一团棉布,倾城嘴中只剩呜呜的无奈。
“擦擦”秋嬷嬷在她黑毛上抹了薄荷夏叶凉膏,手上的尖角刀左转转右扭扭,腿窝细缝儿里的毛发也被尖角剃刀伸进去刮了个干净。叁不五下地上就多了一团黑色硬质耻毛。再看倾城腹部下方,滑不溜秋直教秋嬷嬷刮了个干干净净。
“呼——”刮毕,秋嬷嬷狡黠一笑,上前一步站到地上飘落的耻毛上,弯下腰凑近她毫无保留的阴阜,鼓起嘴轻轻一吹,急促的一股凉风带起那儿处涂抹的清凉膏子油,泛起一阵阵惊栗凉爽。
微风细流少了密林的遮掩,毫无阻挡吹进洞开的门户,凉气飕飕跑到温润的甬道。被他之外的人碰那处,她极不适应,倾城屈辱之下小脸憋红,涓涓细流自无遮拦的穴口晶莹淌下,溢在两片粉嫩娇柔的唇瓣。
“老身就刮个毛,你这骚货下面就能流汤儿,当真是贱骨头欠调教。”秋嬷嬷直起身子,顺势取下她口中的布团,擦拭干净了手中的剃刀。
***
“秋嬷嬷这是什么?”外间的训诫姑姑适时端上一碗浓稠粘腻的汤水,示意倾城喝下。
“贱人,闭嘴!那是你该问的吗?姑姑给你你就乖乖喝下,小心鞭子伺候着。”阿墨看她小姐宠儿脾气上来,甚是糟心,直拿话来恐吓。
那训诫姑姑也不是吃素的,一手端着汤碗,一手捏起倾城的下颌。大拇指和食指快速上移,扣开她的嘴关,碗中汤水倾泻灌入,倾城连反抗都没来得及,腹中灌的鼓鼓。
“呼——”蓝麝草和土灵参的味道不怎么好闻,倾城张大了嘴出气,秋嬷嬷缓缓说道:“你刚刚喝下去的,是南疆训女秘药,可使私处紧致如处子,蜜汁鲜嫩横流,情欲起而身先动。不仅今日要服,明日要服,这叁个月日日都要服食。”
浓腻的汤水在腹中翻搅,倾城腹下不适,汗珠随额头升起。
“不愧是南疆密不外传的灵药,刚喝下肚就起作用了,比夕苑的噬魂散效力强百倍。”秋嬷嬷温热粗糙的大掌盖在她肚脐下叁分,用了叁分力道往下一按,左右揉搓扭动着肚上的皮肉。
腹部的绞痛和她手上均匀的按压,同时加诸在倾城身上,隐忍和屈辱被一阵阵火热的痛侵袭,发丝间鼻头上汗珠汇成一大颗滴下。
“疼!”
“疼,嬷嬷手下留情,疼死了!”
“啊——”
“不要……啊——”
秋嬷嬷才不管极乐椅上倾城那套歇斯底里,仍是按压住脐下叁分,一圈一圈柔转,指下力气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嬷嬷,倾奴晕了。”极乐椅上的倾城两手伸直高高吊起,一双腿如舞姬撇了的横叉大大敞开,脖子上的脑袋架在两手臂间,双睫重重垂下盖了魅眸,了无生气果然晕厥。
“小小的一碗南疆“噬魂散”真是霸道,倾奴这一会子功夫都受不住。”秋嬷嬷搓了搓双手,扭头转了身。
“嬷嬷这是何意?”阿墨一旁不解,秋婆子说的什么噬魂散霸道的她一句都听不懂。
“南疆古训,驭女之道不光外在的媚态淫骨、器具枷锁的训练,还要注重女子身体的变化和性器内在的美好。既要颜美又要底下媚,禁脔表面的服从很容易,心底的臣服才是真的臣服。内外兼修双管齐下乃是王道。”
“嬷嬷您讲的太深奥了,阿墨听不懂。”
“你看椅子上绑缚的倾奴,她可是自愿跪在王爷腿间服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