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微博点梗:想看be)
他不忍让淡水鱼游进深海里,
所以把雏鹰囚于鸟笼中。
她要结婚了。
楚衍看着她印的请柬,很漂亮,上面有她自己手绘的花纹。
楚榆与乔良的婚礼,邀请各位光临。
太快了,他还来不及阻止。
他很想质问她为什么宁可借助乔良的力量,也不用他。
但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于是他闯进她的房间,假作劫匪掳走了她。
楚衍回过神来时,楚榆正坐在宽大的铁笼里,她依旧穿着那身长长的吊带睡裙。
裙角的蕾丝被勾破了,她的头发也乱成一团。
她用恶狠狠地眼光盯着他。
船已经行离海岸很远,他其实不用拘着她。
但他怕。
怕楚榆即使跳下船,沉入大海也不愿跟他待在一块。
他似走又似爬,隔着笼子去触她。
“放我出去。”楚榆没理他。
“阿榆再等等,再睡一觉,”楚衍哄着她,“睡醒就不在这里了。”
铁笼里有柔软的毛毯,身下是厚厚的一层垫子,以保证她的舒适。但她依旧感觉呼吸不畅。
“我有点晕船,”她说,“我想去窗户边休息。”
楚衍看她愈发苍白的脸,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用指纹解开铁笼大门。
她一步一步走进他的怀里,然后用牙齿死死咬住他的脖颈。
牙齿陷入皮肤,血液往下流。
“可惜了。”她说。
“嗯,动脉要再往左一点。”他说着,把坐垫放在窗户边的椅子上。
见她要再咬,他缓慢地补充,“动脉血会溅得到处都是,你浑身都是血,很难洗。”
楚榆想想那个场面,很脏,放弃了。
她蜷缩身体坐上椅子,光脚踩坐垫上。
“我们去哪。”
她平静得不像被突兀掳走,关在铁笼子里囚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