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并不风流,反而对感增有洁癖,十分注重女人的内、外在,非极品绝对不碰,偶尔的性发泄也专找高档货,太过主动的妖娆女子是能避则避,非不得已要上床,一定戴两层保险套以防万一。
爱滋病这么盛行,他们是有正常需求的男人,总不能有美女在怀还采自排方式解决吧!只要做好防护设施,他们还是乐于接受。
男人的坏毛病总是难以根治,身体妥协不代表感情肯屈就次等货,尽管过尽千帆,爱情史仍嫌不够精采,至少尚未遇见令他们一见倾心,决定从此收心的极品女孩。
「是唷!兄弟,你还真挑剔,人家莫妮卡对你可是死忠得倾其全心。」不让他好过的何冠中揶揄着。
他一听,眉头至拢成山峰。「是朋友就少提这个名字,我快被她烦死了。」
「艳遇耶!我们就碰不着富家千金来投怀送抱。」
他取笑地朝黑子莫挤挤眼。
他只是淡然一笑,沉稳得像急流里的巨石。
「风凉话说得轻松,要是真让你遇上,恐怕连哭都哭不出来。」落井下石的家伙。
肩一耸,他可不承认会逃之夭夭。「和你在超市撞见的怪女人相比,如何?」
「你一定要挑起我心中的痛才过瘾是不是?两个都有病。」东方奏鼻孔一哼,至今脸颊还微微抽痛呢!
她那一巴掌肯定使了全力,打仇人似的猛挥,不偏不倚地打中他令人称羡的好容貌,坏了他引以为傲的修养。
若非她跑得够快,懂得藏入人群中隐去身影,他大概真会被她逼到发疯而违背不打女人的原则,狠狠地接她一顿。
聪明却神经质,被着鸟窝头一身颓废气质,若她肯稍加打扮肯定是头号美女,可是她太糟蹋自己的好条件,像个清洁妇似的吸着拖鞋上街,枉费一张适合接吻的性感小嘴……咦!他在胡思乱想什么?
一个不珍惜上天赋予好相貌的女子哪值得他用心,他该记住她带给他的羞辱,即使他想咬上刻薄的红唇一口。
「不会吧!你在记恨?」何冠中好奇地观察好友脸上的变化,口气明显低了许多。
依常理判断,他不是个会轻易动怒的人,很少有人能真正激怒他,笑面虎的他,人前笑脸背后捅刀,下手是绝不留情。
可是他此刻的情绪波动不像生气,反而有点像是遗憾,这情形可就诡异了,难道他快疯了?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记恨?我只想鞭尸。」姓何名冠中的尸体。
他讪讪地干笑,一抹鼻子。「别这样嘛!好朋友开开玩笑无伤大雅,我知道你是泱泱君子。」
「嗯哼!几时当了君子怎么没人通知我?我打算打面金牌挂着。」他分明在嘲笑。
「喂!多年不见,你变得爱计较了。」何冠中转头看向另一人。「子莫,你的上司吃药了没?」
被点名的黑子莫淡然地瞥瞥两人。「你们还没过完青春期吧!」
两人同时一喷口水地瞅着他,一针见血的讥消果真是冷面笑将,杀人不见血。「别弄脏了办公室,扫地的阿婆气管不好。」飞沫易传染细菌。
「无情莫,你让我太伤心了。」唱作俱佳的何冠中悲苦五官,捂着胸口。「离我远一点,你很重。」他是无情,狠心地推开强压在肩头的重量。
何冠中轻叹地假意拭泪。「薄情郎、薄情郎,奴家错看你的为人。」好冷血,居然那么用力地一推,也不怕他跌下椅子。
「上司大人,请容许我处理掉你性别不明的同学。」
把肉麻当有趣。黑子莫白了他一眼。
「请便,一只老在叫着的猫儿实在扰人。」掏掏耳朵,东方奏视若无睹。
废话一大堆毫无建树,他真当来开同窗联谊会,主题始终切不进去。
「两位手下留情,小生恢复正常就是了。」何冠中赶紧求饶地以平日声调说话。
「小生?」狗改不了吃屎。东方奏双手交叠地握放在后脑。
「好吧!我是好奇宝宝,形容一下让你吃瘪的女孩长相,我好去致上感谢状。」他不怕死地继续造反。
这一点,黑子莫并未阻止,且感兴趣地望向上司,只觉这个女孩很勇敢,扔了一捆炸弹后从容走人。
「两个眼睛一张嘴,平凡得令人过目即忘。」他没诚实地告知,有意无意地不提她的长相。
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愿告诉他们,不像平日有任何新鲜事不吝分享一二。
「真的?」何冠中很难相信这种说法,太轻描淡写,有掩人耳目的迹象,他敢用膝盖骨发誓,绝对有鬼。
眉毛一挑,东方奏嗤鼻地一哼。「你是来说八卦还是办正事,要不要四处宣扬我挨了女人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