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好之后,蹲在床边细细地观察起他这条小黑蛇来。
别说,变成蛇的郁印白也一定是蛇里面最漂亮的那一条,蛇头是椭圆形,线条流畅,玄黑的鳞片光泽透亮,自带冷峻的气质,但他体型小,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趴成一团,看上去不知为何还有点可爱。
她像给猫顺毛一样,顺着他的脊背慢慢往下摸,动作轻柔。
他的鳞甲滑溜溜的,还有点冰。
郁印白没一会就醒了,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笛秋那张放大的脸,她面上带着浅笑,那双眸子里的柔光快把他看化了,他心中一动,有什么东西在破土而出。
笛秋道:“你醒了。”
她说完,又摸了一把他的脊背。
被她顺过的地方像了电一样,他瞬间绷直了,头颅高高昂起,吐着猩红的信子,冷声道:“不许对我动手动脚。”
身体小了,脾气还是一样的大。
笛秋悻悻收回手,略有些失落地询问一句:“是我哪里摸得不舒服吗?”
郁印白没回答。
不是因为不舒服,而是因为那种感觉太奇异,身体的某些地方在苏醒。
他居然只是因为小小的接触就起了那种羞耻的反应,关键是他是一条蛇,对小天道居然会有那种想法。
笛秋见他不回答,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如果你不喜欢那我以后就不这样做了。”
会这样才怪,她可以趁他睡着的时候再偷偷摸。
小天道心底的小算盘都打好了。
“你很喜欢?”郁印白看到她掩在衣领之下微微露出的锁骨,那种牙痒的感觉又来了,他眸子深了深,沉声道:“如果你想摸,我有一个条件,就要以后我要待在你锁骨那里,怎么样?”
笛秋凭借着多年经验,本能觉得这是个坑,她皱眉道:“你要待我锁骨那里做什么?”
“你只需要知道我不会伤害你就行。”郁印白牛气哄哄地来了句。
笛秋纠结起来。
郁印白沉了沉眸子,这锁骨他是要爬的,不管笛秋同不同意。
“怎么?堂堂天道居然连这点魄力都没有吗?我又不会吃了你。”
不会吃了她,但保不齐会咬她。
笛秋心底还真是这么想的,谁知道他是不是不安好心,以往的郁印白不就是这样吗?慢慢钓着自己然后等她咬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