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心里五味杂陈,赵潆青看着墓碑上贴亡者照片。不老的岁月停留在浅浅一笑中,死时才三十多岁的墓主可有怨怼。
正当她这么想时,身体莫名地摇晃了下,眼前的景物忽然变得模糊,她看到一个女人在笑……
“老婆,你不会中暑了吧!先坐下休息。”怎么双手冷得像冰?
耳边传来男子的急唤,猛地一震,她回过神,景物依旧,并未改变。“没事,想些事想得入神了。”
“你呀!别动不动吓我,我只有一颗胆,吓破了就没了。”他一脸担心地摸摸她微凉的脸,再搓热她较体温低的手。
认真说来,夏仲夜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丈夫,他对妻子的爱满得溢出,时时关注她,给予无微不至的呵护,把她当易碎的水晶捧在手掌心。
反观赵潆青的感情就淡了些,她不像他常把爱挂在嘴边,也不坦率地大方说出心底的感受。
但是这样也不错呀!一静一动,一冷一热,相互衬托着,这也是爱情,不一定要轰轰烈烈。
“嗯,无胆英雄,新的封号听起来很不赖……啊!不要搔我痒,你赖皮……咯咯……咯咯……好痒……”使贱招,卑鄙大男人。
“快说对不起,老公,我再也不敢取笑你胆小了。”他装凶,对着她胳肢窝呵痒。
“我……咯咯……好嘛!老公,你最帅,我保证以后不笑你的一咪咪小胆,你是我的英勇骑士。”她笑着吹捧。
“一咪咪小胆?”他不满意地挑起眉。
她满脸是笑地吻上他的唇。“好啦,打平了,老公,不可以再欺负你可怜的老婆。”
“还要。”他指着嘴巴,还扮丑的嘟得高高的。
她调皮地往他嘴上一拍。“不行,是限量版的,下回请趁早排队。”
“小气。”他被敷衍了。
赵潆青双手一张,环拥他的腰,下颚往上一抬。“你父亲真会架空你在公司的职权吗?”
面对她突然认真的问话,他先是怔然,继而涩笑。“目前他的职位是董事长,他想做什么是他的权力,谁能干预他。”
“你要不要再找他谈一谈,没有第三人在场。”父子生仇太悲哀了。
夏仲夜面色一沉。“听到那些近乎污蔑的话,你不生气吗?他只是想掌控我,要一个听话的儿子,谈得再多也不会有结果,我不许他对我妻子的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