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她的味道,像她的人,优雅迷人。
“香?”她身子一僵,想推开他不是,不推开他也不是,任由他双臂环上她腰身,轻抚摩挲腰臀的曲线。
等等,她还穿着白纱礼服,他怎么能碰触到肌肤……蓦地,赵潆青发现到难以置信的失控,原本的高腰婚纱竟然背后镂空至臀部,蓬起的裙摆变成流畅的鱼尾,贴着玲珑曲线包裹双腿。
这不是她想像出的画面,她编织出的梦境应该是平和的,不带一丝绮丽的激情……
咦!激情?!
她表情错愕地抬起头,眼中多了惊讶。如果并非她所为,那么还有谁能掌控梦的进行?
有,梦的主人。
也就是她用不解眼神看着的男人,他似乎非常沉醉其中,把她当成自己的新娘子,以丈夫的心态爱抚挚爱。
“好香好香,香得我想把整个你揉入体内。”他将她搂向自己,下身贴着他的亢奋,证明所言不虚。
春梦,这绝对是春梦,天……这太荒谬了!
赵潆青想阻止,偏偏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朵,再加上坚挺的硬物抵着柔软处磨蹭,她几乎要呻吟出声……
不行,不能被梦影响了,假的成不了真,她没有放纵的本事。
勾回一点理智,她勉强地把持住,不让自己过度沉沦不切实际的梦境。
“不过为了给你一个美好的婚礼,只好暂时放过你,等我们结婚后,你没有多少时间离开我为你准备的豪华大床。”他要好好爱她,吻遍她身体每一寸肌肤。
他的柔情蜜意,差一点让她招架不住。“不会有婚礼,我们不会有……”
她要做的是带他回到现实,而不是持续下去他幻想出来的婚礼。
赵潆青的神情有些急了,想快点矫正现况,她有种可怕的感觉,若不赶紧从他的梦脱离,她可能受到他的迷惑,最后陷入真假不分的境地。
身为织梦者最怕遇上意志强大的作梦者,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顺着心底的意念召唤魔兽,让凶猛的兽性主宰了心。
她不能,也不可以跟着起舞,因为梦也会令人受伤。
当所有人都忘记时,唯一记住的人多可悲,破掉的心空了一块,不论用什么也补不起空洞。
以往她把这事掌控得很好,不流露半丝私人情绪,以旁观者的身分行使与生俱来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