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干么拿我跟人家千金小姐比,她一双鞋子的价钱,我最少能吃香喝辣三个月。”人比人,气死人,还是别比了。
易勋唇角一勾动,“你想吃什么我都能带你去,用不着羡慕别人。”
“哈!说得好听,你是大忙人耶!哪有时间陪小人物四处猎食,指望你还不如拖着自称美食家的小气鬼,他好歹会替我买单。”真要找他一起用餐,她会先饿死。
她口中的小气鬼指的是在岳家道馆学过武的沐梵宇,同时也是她最有用的帮手兼眼线,关于易勋的一举一动皆出自他的热心提供。
“你和他往来相当密切?”平整的眉峰微蹙,似乎多了一丝阴色。
“当然喽!他是我老爸最得意的徒弟之一,他常常回道馆和我老爸喝两杯,我们走得近也是正常的事。”她心胸坦荡荡,不认为有何不可告人之事。
岳筱曦是个直率的人,不会往心里藏秘密,有什么就说什么,真实得像一面玻璃,全然透明,不见虚伪和欺骗,一眼就能看透。
所以她的语气也十分坦然,没有什么需要隐瞒,谈起老让她压榨、奴役的男人,她一如往常,看不出有何男女私情。
“看来我也该去走动走动,增进彼此的感情。”他似有若无地拂过她蜜色脸庞,刻意在唇上多停留一秒。
“你、你不要突然变得这么……古怪,感觉好陌生。”他看她的眼神似乎很深邃,让人背脊微微发凉。
像被狼盯住的猎物,每一根寒毛都战傈。
“我说我喜欢你,此话不假。”她是少数让他不生厌的女人,若是她成了他的妻子,他可以接受。
如同一头嗜血的野兽,易勋眼含深意地盯着眼前身穿新娘礼服的清妍面容,心里想起好友的一席玩笑话。
若是父亲想背着他搞鬼,挑他结婚的时间最佳,因为忙得焦头烂额的他将专注在婚事的筹备上,疏于防范,无心顾及他人的小动作。
而她刚好在这节骨眼出现,带着当年的“信物”和白纸黑字的约定,不就是老天给他的机会?
他内心没有一丝愧疚,只要能扳倒父亲,救出妹妹,谁都是他利用的棋子,即使是她亦然。
“等等,你说得太顺口了吧!别以为我会轻易受骗,你根本不像会喜欢人的样子,嘴巴说说谁不会。”她压根不相信。
“我生性内敛。”他说了个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理由,用以取信她。
她嗤之以鼻,还不客气的大笑出声。“哈哈哈,易大少爷,你当我今天才认识你呀!你要是内敛,我就是含蓄的代言人了。”
岳筱曦真的没把他的示爱当一回事,他们之间从来都不是郎有情妹有意的关系,真要有什么火花,不会等到今天。
可她不知道的是,易勋有着令人害怕的刚强意志,只要他想要什么,就哙不计一切代价地获得,绝不给人拒绝的余地。
而她,正是他锁定的目标,尽管她并未往心里放,只当成玩笑一场。
“小曦,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她,是他精心计划中不可或缺的饵。
乍闻他亲昵地喊她小名,怔了怔的岳筱曦忽觉耳根一阵发热。“你……你别玩了,观众全走光了,你要演给谁看。”
他慵懒地一笑,对着她隆起的双峰行一巡礼。“穿着新娘礼服的你很美,我很满意目前的视觉飨宴。”
这个婚姻还是有令人愉快的地方,至少他一点也不介意享用她腴嫩的身躯。
一想到她将娇喘连连地躺在他身下,修长双腿紧紧夹住他腰腹,易勋的胯下忽地一紧,难以抑止的欲望蠢蠢欲动。
娶她,并不困难,因为他想不出有谁比她更适合当他的妻子。
无关爱情,来自男人的私欲和别有用心。
跟着他视线一低,岳筱曦生动的灵璨双眸蓦地染上淡淡恼意。“大老板看够了没,别说你没看过女人的胸部。”
她不自觉地拉高v字领,想找块布包住裸露的细肩和暗影浮动的深壑。
“我的印象始终停留在你十五岁那年。”稍有起伏,但目测不到尺寸。
“所以……”她做了吸气的动作,双峰阴影更为明显。
易勋的笑带着一抹算计,让人联想到人狼。“告诉我,你希望有个什么样的婚礼?”
她一听,眉头皱了起来。“你不会真把玩笑话当真吧!我当初只是闹着你玩而已,谁教你这人不知感激。”
当年她从一堆混混手中救走烂醉如泥的他时,并未想过要他报恩,就算是路过见着以多欺少,她还是会挺身而出,先救人再说。
可醉死的他根本问不出住在哪里,而她又联络不上在外鬼混的沐梵宇,只好将块头两倍于她的他拖回家中,并照顾了他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