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你的箭术简直就是狗屎。”
塞穆尔看向不远处的活靶子,神情冷淡但不难察觉到周身萦绕着的低气压。
“你就这点水平吗?随便找来一个养尊处优的oga都能射的比你准些。”
“抱歉,抱歉。”威廉被吓得僵直了身子,却因为紧张而表现的更糟糕,这一次干脆都没有中把,直直地落在了地上,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他脸上。
塞穆尔没说话,目光落在那支箭上,显然是在心里头认定了威廉是个彻头彻尾的垃圾。
他心浮气躁,已经没有心情再看下去,叫来了副团乔治,“把他的箭术给训练上来。”
乔治半蹲在地,恭敬地说:“是。”
塞穆尔走了,长筒靴在草地上踩出了沙拉的声响,直到他走远了威廉和乔治才面面相觑。
威廉的脸涨的通红,“公爵的火气好大。”
乔治在给他调靶,听到这话朝威廉一摊手,“一个alpha,还是莱特帝国公认的最强大的alpha,如今却为了顺利怀孕不得不仰仗着另外一个alpha的信息素,这怎么能够甘心呢?”
他思索了片刻,“老实说,他为了破除诅咒能牺牲到这种地步真是大大地出乎了我的意料。”
威廉适时地露出了疑惑。
乔治说到这里却戛然而止了,大概是想到了一些往事,笑容凝固了,微微摇了摇头,“继续吧。”他把新的一筒长箭递给了威廉。
漂亮老婆
奥托认为自己对塞穆尔有过于亲近之嫌。
他已经数不清楚自己是记住你我的关系
噗通———
塞穆尔并没有察觉到身后奥托的动作,注意力只放在前方,这一下突如其来让他不由得竖起身上的刺,一转身想抬腿挥向奥托腰部——
“嗬!”不曾想这条可恶的人鱼又快了他一步,双手钳制住他的一双腿,塞穆尔瞪大眼,感觉全身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向前拖去,只得浑身漂浮在水面上。
奥托挑开有些恼人衣料,冰冷的蹼爪顺着脚踝向上,动作轻柔,猛然地将其分开,缠在他自己强健精瘦的腰上。
只是这条人鱼那可恨的蹼爪依然毫无收敛之意,反而更过分地向上,握住了塞穆尔那把坚韧且线条感流畅的细腰,向前甫一用力。
“!”塞穆尔感受到了什么,紫宝石一般的眼睛全是诧异,直接抬手抓住奥托那头银白长发把人往后拉开,“你发什么疯?”
“哈……”奥托看着他,蓝眸幽深,一副塞穆尔再熟悉不过的神情,他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唇角,十分情色,“你说呢?”
妈的,塞穆尔不由得在心里骂,狗崽子。
奥托根本没闲心管他的反应,被勾起来的邪念让他除了征服和占有什么都来不及去想,死盯着塞穆尔洁白纤长的颈侧,目光灼灼,他露出两颗alpha的尖利犬牙,狠狠咬在那上面。
起初是疼痛,随即海水源源不断地灌进塞穆尔的身体里仿佛要将他贯满,充盈的感觉轻巧又美妙,奥托还在他身上为非作歹,温热灵活的舌尖舔过深刻牙印,惹得塞穆尔阵阵战栗。
手也不老实,蹼爪在塞穆尔极为敏感的腰侧揉搓挑逗着。
阵阵酥麻顺着脊椎骨冲到了天灵盖,双腿不由得狠狠一夹紧奥托腰部,好让对方吃痛放开他,“差不多了,狗东西。”
孰料奥托只是一闷哼,继而没事人一样地看向塞穆尔,还抓着他的腿往里缠得更紧了些,语气轻佻,“喂,你是不是有什么认知偏差啊?”
“我是人鱼啊。”他附在塞穆尔的颈窝低低地笑,鼻腔里充满了薰衣草的美妙香气,奥托音色愈沉,“人鱼最强的地方……”
他意有所指地往上用力,塞穆尔在他身上一颠,怒视着他,这条人鱼却熟视无睹,“那就是腰部和尾部……”
“我以为这么多天你已经很清楚了呢。”奥托轻佻地说着。
塞穆尔大口喘息着,语气急促,揽在奥托脖颈后的手指也向内用力地扣紧,“别废话了!”
奥托一笑,轻柔地啄着他冰冷的脸庞,摩挲到塞穆尔的唇角,想要捉住那两瓣柔软的唇。
“?”塞穆尔偏了头,让奥托的吻只能错位地落到他的脸侧,“你这是在做什么。”
奥托愣住了,可怜的人鱼,海水一般清澈明亮的蓝色眼睛蛮是疑惑,又似有被打断亲热的委屈,“亲你。”
塞穆尔皱起了眉,“获取信息素不需要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