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乖乖仰着脸随他玩,还眨了眨眼睛,很单纯天真似的问:“你不喜欢吗?”
墨宴松了手:“你就仗着我对你说不出一个不字。”
白琅:“那我还要你亲我。”
他灰眸间浸入几分很浅淡的笑意,亮晶晶的,面上仍是没有太多表情,但能看得出他此刻心情很好。
墨宴彻底收不回手了。
他发泄什么似的蹂躏一把白琅的脑袋,没好气地笑着说:“你当你训狗呢?”
打一棒槌又给颗甜枣的。
白琅又眨了眨眼,无辜且清澈。
墨宴哪里还忍得了,俯身低头,在白琅的眼睫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他自然不会是百依百顺的性子,但他很喜欢白琅这样仗着被宠爱而任性的模样。
以白琅天资家世,他本就该是在旁人依顺中养成的娇纵性子。
白琅终于心满意足的不闹腾了,乖乖把早饭吃完。
墨宴和林知那边又交流了会儿,把林知约的时间与位置告知给白琅。
白琅随意地应下,用过早膳后在房间内休息了会儿,时辰才不多了才准备出门去。
不过在他临出门前,墨宴忽地叫住了他:“对了小白琅,这个给你。”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条手链,走到白琅面前直接替他戴上。
白琅疑惑:“这是什么?”
墨宴解释:“单向的感应法器。我在里边滴入了我的指尖血,你只要输入灵力,便能感知到我大致在何处。”
这是在昨日白琅担心他没跟去白归镇时,墨宴就已盘算着在准备的法器。
白琅尝试了一下,往手链内输入灵力,便清晰地在识海中感知到墨宴此刻与他完全为零的距离。
他颇感新奇:“你真的好像一只乖狗狗。”
还主动给自己戴上牵引绳交予他。
墨宴这么多年阅历,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评价他。
他好气又好笑一般:“还不是你昨日非不肯信我。这下有了这个,你再说我骗你,那你可就没理了。”
白琅对这个东西很满意,没再说什么,心情不错地出门去了。
今日林知只约了白琅一人,见到白琅出来时,他还有些畏惧着什么似的,往他身后看了几下。
白琅疑惑地跟着回头看了看,并无察觉任何异样:“你在看什么?”
林知小声地问:“你师尊他……没跟来么?”
白琅更疑惑了:“你还约了我师尊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