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学的?”墨宴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教你……”
他没说完,又想起这段时间白琅稍有些反常的举动。
诸如拉上他一起吃饭睡觉,诸如对平日喜好的甜口菜色表示出没有兴趣,又诸如……总是在他想用灵力为白琅坐些什么的时候表示拒绝。
墨宴终于又意识到什么,怔怔地问:“你……知道我身体不适?”
白琅不吭声了。
这便是默认的意思。
他过了会儿才小声嘟囔似的说:“你不是总想做我师尊么?那师尊言传身教,徒弟都学了去,难得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他这一番“歪理”说得墨宴真是无法反驳。
墨宴甚至都顾不上对白琅承认他们师徒身份表示欣喜,情绪复杂地消化了这件事情,继续问:“你是何时知晓的?”
白琅垂着眼,回答:“在你和司明熙
墨宴沉默了会儿,并没有马上开口同白琅说明全部情况,似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白琅受珠子的安抚,胃部的痉挛抽痛已平息许多,往墨宴怀里又拱了拱,非常不客气地找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等着。
墨宴感受到他的信赖,眉眼间的些许顾虑终于还是消散了。
他还是希望白琅能真正安心。
墨宴叹口气,总算开口:“若真要说的话,其实还与你有关。与……失忆前的你有关。”
“失忆前的我?”白琅疑惑抬头。
墨宴轻垂眼睫,黑眸对上白琅此刻清澈的灰眸。
“嗯。你这次失忆影响亦影响了你原本的修为,失忆前的你比现下的你要厉害许多。”
白琅回想之前在高阁中,他能把画皮鬼打飞的事情。
他觉得现在的他也很厉害。
白琅想着,但并未直接同墨宴这么说。总觉得这样夸自己好像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