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王爷昔日的情分……
便是没有情分。
那些灼痛他心口的字眼却只令男人微弯了弯唇,随即伸出长臂将小姑娘捞进了自己怀里。
茶花口中毫无防备地轻呼一声,生怕摔倒,小手堪堪扶住了他的肩膀。
下一刻却被他按住纤弱的后背,贴向他面前。
她望着他无限放大的俊美脸庞,心口却砰砰不止,口中愈发磕绊。
“哥……哥哥……”
赵时隽垂眸望着她柔声道:“妹妹怕是忘了,这里便是你我当初定情的地方……”
“定情?”
茶花呢喃着这陌生的词汇,显然也读不透它的含义。
可哥哥额头抵着自己的额,骤然逾越界限的举止让她心口愈发悸动得厉害。
随之而来地却是唇瓣微热的滋味。
小姑娘微凉的唇仿佛被灼伤般微微发颤。
她下意识阖上了眼睫,呼吸都变得节奏紊乱。
被撬开唇关,细密啃咬唇内的嫩肉。
逐步的侵犯与掠夺,连同口中香津也被舔吮夺去。
她无措的呜咽全然被对方一点一点碾碎吞咽,直到她浑身虚软,彻底地栽入他的怀中,连同心跳都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哥哥……”
小姑娘呼吸起伏不定地贴在男人怀里。
赵时隽喑着嗓音贴着她耳畔亲昵道:“我们从前在这里也曾这样……亲密无间。”
茶花眼睫微颤,望着那一片已经完全没有了桃花的桃林,对这幅场景脑中是一片空白。
而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是赵时隽逐字逐句灌输给她的东西。
……
天子回朝之后,第一个接见的人不是赵时隽,也并非什么朝廷重臣。
而是昔日宣宁侯府的罪人,陈茶彦。
且除了知情人外,几乎无人知晓他悄然被接进宫来面圣的消息。
陈茶彦心中自也是愕然。
在拜见过天子后,天子却同他开门见山道:“此番在珩王代政期间,他翻看过去卷宗时,偶然间发觉了一些疑点,事后更是查出你宣宁侯府的一些事情。”
说罢,便将一堆相关的账簿卷宗都让人呈到陈茶彦的面前。
陈茶彦起初心中生着古怪迟疑,然而越看,脸色便越发凝重。
皆因这上面重重证据,都有指向他陈家当初被定罪的疑点之处。
譬如其中一罪是开设赌坊,放贷追债,杀人害命。
这开设赌坊的却是陈家旁支的远亲,放贷追债是有,可被杀害的那人家中,后来却被珩王查出家里藏了黄金百两,分明是被人买通口供。
诸如此类,皆是一些捕风捉影,而后却被人营造出重罪痕迹的相关证据。
种种都只说明了一件事情。
当初的宣宁侯府之所以会倾覆,完全是被人暗中陷害。
且此人手眼通天,不仅能煽动言官上奏,也能买通百姓的嘴去以性命指认陈家。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