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我脑容量属实有限,有时候……啊不,是大多时候,都琢磨不明白你在想什么。”
“所以你不妨直白点儿,明确说出需求,别总让我猜。”
林奕然的肩膀歪出只小脑袋,又迅速缩回去,陈夕张张嘴似要说话,像是不好意思,犹犹豫豫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陈夕踌躇许久终于开口,明确地表达需求,清楚地告诉林奕然:“林哥,我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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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奕然抚上他的腰,能摸到分明的肋骨:“你这要是在饥荒年代,肯定“那晚我没喝多。”
林奕然这辈子只翻过两次车,为他的身体和心理带来巨大创伤,两次翻车一次是字面意思,一次是现在,都是因为陈夕。
刚才说“憋了俩月会废”此言差矣,现在才是真的会废。
我为你守身如玉,你差点儿跟野男人跑了;你煽风点火猛勾引我,我上钩了你却玩不起。
林奕然想骂人,但又不能骂陈夕,小水壶烧得浑身通红,小陈还立着,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们都是受害者。
刚为了搞情调一直没开灯,林奕然打开白炽灯,看清人的瞬间,情欲霎时褪去。
陈夕的脸色异常红润,双眼紧闭眉头紧锁,默默忍受血液灼烧的痛苦,没开口说。
林奕然叹了口气,怕陈夕着凉,给他盖被子。
陈夕有气无力道:“你怎么骂人呢。”
林奕然:……
“烧,发烧的烧,不是骚。”虽然你也挺……
“这不就是骂我么。”
“翘舌,不是平舌。”林奕然不跟病号一般见识,耐心解释。
陈夕烧得有点儿晕,看不清林奕然,只是本能地寻求更多触碰,“没事儿,就是感觉热热的。”
“小祖宗把手收收,别乱摸了。小陈烧得都要冒烟了还立着,烧铁棍实乃神器,骁勇善战,在下佩服。”林奕然将他的爪子收进被子,掖掖被角,哄道:“我去找药,你别乱动。”
之前阳了囤了一堆发烧药,还好没过期。林奕然接了杯温水,回屋给陈夕喂药。
红艳的唇费力地吞水,每次呼吸都伴随剧烈的胸腔起伏,陈夕额头汗珠连城线,接连滑落。
林奕然重新给他盖上被子,陈夕说:“林哥,我热。”
“宝贝,你不热,再喝两杯热水发发汗就好了。”
“渣男才让人多喝热水。”
林奕然:……
“那咱不喝热水,喝热牛奶,成么?”
“不爱喝牛奶。”
“不喝牛奶会缺钙,缺钙就会骨质酥松,骨质酥松就签不到关键客户了。”
陈夕:……
林奕然将温度计放在陈夕胳肢窝,让他“夹着”。陈夕耷拉着脑袋,神志不清道:“刚做到哪了,继续啊,动一动发发汗就好了。”
“你可别逞能了,娇气包。”虽然挺想试试高温,但真容易给人搞废。算了,我又不是畜牲,日子还长总有机会。
“我没娇气。”
“行行,我娇气,我怕我兄弟适不适应高温,被烤化了。”林奕然满口胡诌,出卧室不过片刻,拿了一杯热水,一个杯热牛奶回来。
“你先喝口牛奶,喝不惯就喝水。”林奕然扶着陈夕起身半靠在床头,低声诱哄。
陈夕咽牛奶像是咽刀片,喝了两口不想喝,林奕然换水给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