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温少爷真的动心了?”连霆眼中闪过异色,“连把温家送人这样的话都能从你口中说出来。”
温樾轻轻捻了捻指尖,笑道:“见色起意,人之常情,何况是,绝色。”
“不过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温樾抬手搭在连霆的肩上,“你不是喜欢林渐寒?刚才在公馆里倒在台上的那个人是不是他?我看他流了很多血,一副快死的样子,怎么你好像一点也不关心不在意?”
连霆有些不耐烦地躲开温霆的手:“早说过我不喜欢林渐寒。”
“不是林渐寒?那是谁?总不可能是温枕吧?”温樾半开玩笑道,“如果是温枕,我劝你打消念头。”
“为什么?”连霆脱口而出,这一次他竟没有反驳温樾。
温樾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脸上的笑容消失,慢慢地浮现出冰冷、狠厉之色,他慢条斯理道:“因为,对他动心思的人,能杀的,我会一个个都杀掉,杀不掉的,我也会用尽一切办法,让温枕离开他们。”
连霆陷入了沉默。
“我们是好兄弟,对吗?”温樾的脸色变化地很快,他又重新展露出笑意,轻轻拍了拍连霆的肩膀,“我相信你,我们不至于走到那一步。”
等温枕和宋擎重新回到公馆后,询问得知林渐寒已经被路人被送到了附近的医院,虽然流了不少血,但人没有大碍,温枕便没有急着赶去医院,而是先回到酒店,换回了自己的衣服,顺便把那条裙子丢在宋擎头上,留给他自己穿。
宋擎把裙子从头上扯下来,忍不住闻了闻,感叹道:“我真的好像一个变态。”
温枕:“很高兴你对自己有如此清晰准确的认知。”
“我忍不住了,我们现在就来吸血吧!”宋擎被裙子上残留的属于温枕的香味勾得蠢蠢欲动,露出了两颗尖牙,像躁动不安的大狗,吠叫着冲温枕扑了上来。
温枕险险躲开,长腿轻轻一扫,一脚把宋擎整个人踩在了床上,压制宋擎,让他动弹不得:“以后再说,我现在得去医院见一见林渐寒。”
“见他干什么?”宋擎被温枕踩着,还没来记得高兴,又听到了林渐寒的名字,唇角便拉了下来,“他这不是还没死吗?”
“死了再见就来不及了。”温枕套上外衣,穿好鞋,看着镜子里终于恢复正常装扮的自己,有种终于回到人世的松弛感,他导航了一下林渐寒所在的医院,离酒店不远,坐公交就能到,昨天才刚失业,加上今天公馆里发生的事,让他未来的演员生涯更加晦暗不明,凡事能省则省,恨不得一个子儿掰成两个花。
“带我一起去。”宋擎恨得牙痒痒,一把抓住温枕的脚踝,没想到手心碰到了几个圆润的金属质地的东西,响起了清脆的铃铛声。
“这是什么?”宋擎有些懵,没等温枕回答,他的手心突然一阵灼痛,疼得他赶紧撒手,温枕以为发生了什么,连忙掰过宋擎的手一看,两人都愣住了,也不知道那铃铛上被施了什么邪术,宋擎的手心竟然被烫出了硬币大小的疤痕。
温枕连忙摸了摸脚踝上的铃铛,冰冰凉凉,随着温枕的动作轻轻晃了晃,没有再表现出任何异常。
“真是邪了门了……”宋擎咬牙,“这铃铛是谁给你带上的?这诅咒没见过,怪厉害的啊。”
“忘记了,”温枕敷衍地应道,见宋擎还盯着他的铃铛瞧,坏心地多问了一句,“你好奇吗?要不要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