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鱼听雪伸手去推他,却被他反握住手掌,五指相扣。
她眨了眨眼,示意他放开,他低笑一声咬了下她的唇角,在她不满的抗议声中亲上她纤长皙白的脖颈,虔诚一吻。
“唔——”
过了良久,她的脑子都有些停滞了,他终于放开了她,下巴垫在她的肩窝,嗓音低哑,喊着她的名字。
“鱼听雪。”
“嗯?”她绵软无力地应了一声,他却没了后文。
她动了动身子想去看他,却被他一把按了回去。他没再喊她的名字,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却与她的一起回响,随后肩膀处传来烫意。
她暗叹一声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也没见过以前的你。”
他像是轻笑了一声:“我的以前没什么好看的。”
她心口一疼,更紧地抱住了他。
“拓拔晗。”
“嗯?”
“忘了吧,只记得我就好。”
他偏头吻了下她的头发,低笑道:“这么霸道啊?”
“是,”她吸了吸鼻子,“只允许你记得我,你的以后只能是我。”
他紧紧地将她圈进怀中,神情满足,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好,只记得你,只有你。”
回应她的是女子哭中带笑的一吻。
时间爬上十一月,草木凋零,冷风飒飒。
而在这期间飞鸢一次也没有出现过,鱼听雪都在怀疑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不然怎么会这么久都不来找她拿东西。
当天困得早,她早早地就上了床,却在半梦半醒间感觉床头站着个人,身影修长,但她实在太困,连眼皮都没能睁开。
见她没有被吵醒,拓拔晗微微松了口气,掀了掀衣袍在床边坐了下来,安静地盯着她的睡颜。
她的睡姿很规整,也不乱掀被子,像她这个人一样,优雅而美好。
他轻柔地抚上她的脸颊,嘴角带笑,压低声道:“最近太忙了,实在腾不出时间来看你,别生气。”
沉默半晌又道:“我把徐山洲打伤了,你会怪我吗?”
回应她的只有女子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
他弯了弯唇,语气轻快:“怪我也没事,谁叫我故意的呢?每每想起那小子跟你认识那么久我就生气,打伤他算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