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给出去的红包也都收回来了。
晚上,裴晏行哄余今禾睡觉,余笙盘腿坐在沙发上数钱。
上次数这么多钱还是婚礼的时候,一转眼都过去好久了。
她捧着本子和笔,心里一阵唏嘘。
直到背后一暖,男人温热的气息从头顶落下来:“数完了吗?”
“唔。”余笙把本子举给他看,笑得眉眼弯弯,“好多钱,够给宝宝买几年奶粉了。”
“她哪用那么多奶粉。”裴晏行笑着吻她额头,“你拿着,去买点儿衣服和包。”
“我也不用那么多衣服和包。”
裴晏行低笑着搂紧她:“那帮我买点儿东西。”
余笙眼睛一亮:“什么?”
裴晏行把唇贴到她耳边,说了三个字。
余笙瞬间脸一热,推推他:“流氓。”
“家里还有吗?”他手臂收得很近,她没能推开,反而整个人被他温热的气息所包裹,带着隐隐约约的危险。
余笙抿了下唇:“不知道过期了没……”
“这个还会过期?”
“当然会了……”
“那我点个外卖。”
话音刚落,沙发上的红票子散了一地。
余笙勾着他脖子惊叫:“我的钱……”
“放心,少不了。”他攫住她唇,把她的担忧和慌乱全吃下去。
裹着她口中的香甜。
客厅灯光熄灭,窗帘落下交缠的影子。
没多久门铃响起,裴晏行一只手托着她走到门边,将她抵在玄关的墙上,另只手把门开出条缝,指尖勾进来一个袋子。
嘭一声,门被关上,袋子里的东西被撕开。
久违而漫长的夜终于开始。
到后来余笙也缠着他不愿意放开,直到天光初亮,才相拥着睡去。
余笙坐完月子,裴晏行的假期也临近结束。
但两人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哪分得开,横竖她还在休产假,便提议跟他过去,住在家属院。
裴晏行自然求之不得,立刻向部队申请了房间,第一天便拖家带口回基地。
裴晏行开车,余笙在后座抱女儿,车子驶入军管区,开始看见警戒和营房,远处还依稀可见飞机的影子。
余笙发现怀里的宝宝有点兴奋,顺着她葡萄似的大眼睛往外看,一架歼-20在云朵下翻转,她不禁笑出声:“余今禾,你喜欢飞机啊?”
裴晏行从后视镜看了一眼:“什么?”
“刚才你闺女望着飞机笑。”
“是吗?”裴晏行懒洋洋勾着唇,前面是笔直大道,他迅速回头看了看襁褓中的女儿,“那挺好,以后长大了接我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