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斯昭当然不是省油的灯,他是一盏根本不燃的灯。
长年累月独来独往,十年如一日地保持着早睡早起的良好作息。
不抽烟,不喝酒,不应酬。
之前裴春晓也问过同事:“我发现咱们叶总从来没和客户一起吃过饭。”
同事点头:“咱们的企业文化就是这样的,没有酒局饭局,顶多大家凑一起喝奶茶。”
“叶总也喝奶茶吗?”裴春晓问。
“叶总喝白水。”
就是这样一个人,恪守规矩到有些不可思议的地步。
裴春晓开始好奇,这样的一个人,那天晚上究竟为什么会走进鱼龙混杂的酒吧。
难不成,他表现出来的所有“禁欲”都只是假象,其实是个偷偷摸摸流连花丛风流成性的家伙?
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不管裴春晓什么时候去酒吧,都再没遇见过叶斯昭。
但其实,叶斯昭后来又去了的。
那天下班的时候,他刚出办公室的门,就听见走在前面的裴春晓在打电话。
“周五哎!你们俩不出来合适吗?”
叶斯昭不想偷听别人打电话,他故意放缓脚步,但还是听到她跟朋友约着今晚去酒吧。
她说:“我要去守株待兔。”
守哪个株?
待哪只兔?
叶斯昭的注意力还是被她吸引了。
不禁又想起那个晚上,喝得醉醺醺的她不管不顾地凑过来和他接吻。
也不算接吻,但到底是亲上了。
太轻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