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清越看着她,目光了然。
花玉容走过来,对?尧清越道:“看来这就是魔修出现在?尧家掳人,而?不被发现的原因了。”
小文:“……”
少女的脸,渐渐绿了。
尧清越忍不住嘲笑:“该说你什么?不打自招?”
她很好奇从魔界里跑出来多少探子。若都像小文这样,那的确是个问题。
兹事?体大,尧清越立马将情况禀告尧灵圣君等人,并与众弟子一起,将少女送回尧家。
做完一切,尧清越再次去见了尧灵圣君,并求对?方告诉自己女娲族的隐居之?地。
尧灵圣君并未回答,只是看她一眼,笑眯眯道:“等时间到了,自然会有人来告诉你地址。”
一月之?后?,尧清越没有收到女娲族的消息,倒是收到了临仙宗,常应春醒来的消息。
与此一同传来的,是常应春捎来的口?信。
信里只有一句话:小心花玉容。
尧清越怔怔盯着信纸,目光几乎将信纸上的五个字洞穿。
良久,腰肢上传来轻柔地触感?,身后?有好闻的淡香萦绕鼻尖。
花玉容收紧手臂,紧紧揽住她,状似好奇道:“常师妹在?信中写了什么?”
尧清越手指一顿,当即将信纸收了起来。
她转头瞧花玉容,盯着对方温柔而平静的面容,以往不曾注意,或者?是故意不去想的那些细节,一个个都冒了出来。
花玉容手上有魔王之戒,一定程度上对邪魔有克制作用。
可是她回花家那日,面对入了魔的花承平,为?何会那么?狼狈?
或许以她的修为?,想要完全杀掉花承平有难度,可她有戒指,逃跑并不难。
还有失踪的苏冉冉。
按照苏寄灵所言,结合她的记忆,见过苏冉冉最后一面的,就是花玉容。
那日花玉容说,放苏冉冉走了,如今想来,也只是她的一面之词。
尧清越深深的看着?她,半天都没说一句话。
花玉容揽住她的腰,不动?声色笑了笑,轻轻地蹭了蹭怀中人的脸颊,温声道:“怎么?了?为?何这么?看着?我?”
尧清越将腰上的手拿下来,掐住花玉容纤细的手腕,一瞬不瞬盯着?她:“花玉容,你和我说实话。常师妹的伤,究竟怎么?回事?”
花玉容抿了抿唇,双眸一暗:“……你怀疑我?”
尧清越小?心观察着?她,不敢放过花玉容脸上任何表情。
老实说,虽然已与花玉容结道,但对方是否骗人,她还真瞧不出来。
她心情有些?沉重,不答反道:“道侣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
她注视花玉容两汪深不见底的黑瞳,感?觉到莫大的压力,还是坚持道,“——若是连互相坦诚都没有,这日子过得还有什么?意思。你说对吧?”
花玉容闻言,脸色却?渐渐沉了下来,把唇抿成一条直线:“你到底不信我。”
她冷着?脸,转身要走。
尧清越阿了一声,连忙抓住她,急切道:“我没说是你动?手!我只想知道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何常应春会特意写信,告诉她要小?心花玉容。
花玉容站在原地没动?,冷哼一声,脸上黑的都能滴下墨汁:“我花玉容算什么?道侣?在你心里,常应春都比我重要。”
她冷眼看着?尧清越,黑眸冷光粼粼,令尧清越亚历山大。她都没想到,一句话问话,花玉容的反应竟然这样大。
她知道怀疑很伤人,可有人证,花玉容又有前?科,由不得她不信。
尧清越压下心底的愧疚,执着?盯着?她,想要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