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痛呼着,勉强支撑住身体靠在?墙上,看见尧清越和?花玉容两人,不动声?色道:“你们是谁?为何要抓我?”
尧清越观察着她,没有回答。
花玉容顿了顿,放下茶盏,温声?解释:“姑娘莫怕,我们是逐月宗的人。”
尧清越忍不住朝花玉容看去。花玉容但笑不语,只握住尧清越搁在?茶几上的那只手,握在?手心,轻柔地摩挲着。
逐月宗之?人?她偷的那孩子,应是尧家和?花家的。逐月宗弟子,怎么会莫名其妙出现在?九神山上?
躺在?床上的少女古怪地看二人一眼。
难不成?,是逐月宗弟子发现了魔剑宿主的消息?
尧清越对?她道:“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少女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道:“我叫小文,是铸剑山庄的弟子。”
尧清越打量她的模样,并未在?她身上看到悬挂任何利器。
少女小文解释:“两位有所不知,我……我只是我们铸剑山庄里的杂役弟子。师傅觉得?我人小,又灵力不济,所以?一直让我打杂。我还不到佩剑的资格呢。”
说罢,她小心翼翼瞅二人一眼,犹豫道:“二位到时,可见过那位伤了我的歹人?”
尧清越本想说不曾见过,但一想若是此事?真与魔剑有关,那么现场出现的任何人都有疑点,遂按住花玉容的手,对?小文道:“歹人?可否描述一下那歹人的相貌?”
小文状似回忆,道:“那人一身白衣,使一柄秋水长剑。模样生得?清丽,像……”
目光挪到花玉容脸上,惊讶道:“与这位小姐,有七分相似。并非相貌,而?是气质上有所相似。”
尧清越看看花玉容,又看看那少女小文,陷入了沉思。
与花玉容有七分相似,白衣,秋水长剑。这描述怎么这么像花絮晚呢?
她本来只有五分怀疑豆豆的身份,这会儿因为疑似花絮晚的女人出现,她几乎百分百确定,豆豆就是女娲族的圣女了。
她不由想起尧灵圣君的话:暂时没有危险。
的确,豆豆在?女娲一族之?中,身份尊贵,的确没有危险。
但她体内封印着魔剑,身体日日被魔剑侵蚀,迟早会有油尽灯枯的那一天。
总之?,先确认了目标,得?先找到花絮晚再说。
尧清越回神,对?小文道:“你既然说对?方是歹人,那她为何要袭击你?”
小文眸子闪了闪,虚弱咳嗽几声?,面露不解,道:“我也不知道,我本与幼妹相依为命。不想那歹人抓了我妹妹就走。我听说……有魔修修魔,会用童男童女的鲜血……”
小文像是想象着那个画面,身体瑟瑟发抖,演技惟妙惟肖。
尧清越与花玉容对?视一眼。
尧清越起身过去,伸手拍小文的肩膀,柔声?安慰:“你放心,你妹妹会没事?的。”
花玉容则起身,站到门口?,伸手关门。
小文不解看着二人,心下则生警惕。
尧清越不等她反应,从乾坤袋中抽出缚仙索就往小文身上砸去。
缚仙索在?小文身边绕了一圈,猛地收紧,不消一秒,就将少女困得?结结实实。
小文怒瞪圆眼,咬牙道:“你们与那魔修,是一伙的!”
尧清越不得?不佩服这少女的心态,都到这种程度还在?演戏。
她坐在?床边,伸手拍拍小文的脑袋,冷笑道:“怎么,我们看起来,很像傻子?”
“神庙里的那个血阵,是你的手笔吧?”
小文满脸茫然:“血阵?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是说,那个魔修,她在?庙里画了一个血阵?”
因为得?知豆豆暂时安全,尧清越也有心思逗弄这魔修,笑眯眯道:“先不说那血阵,小姑娘,你怎么这么确定袭击你的人是魔修呢?”
说着,还瞄了眼她胸口?的剑伤。魔修伤人,总会留下痕迹,但小文胸口?的伤势,明显是修士留下的。
小文宁死不认,依然装模作样:“我只是猜测她是魔修罢了。再说,你怎知人家就不是?现在?一些魔修,可改修灵力,改头换面,就算是修仙界的大能?都瞧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