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脚步不停,摇了摇头。
“是不知道,还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呢?”
萩原研二心头一动,同样看向旁边的少年。
要说这半个月的相处,他不敢说绝对了解少年的想法,但绝对能从肢体动作猜到他的大部分想法。
或许是出于雏鸟情节,少年几乎是对他交付了全身心的信任,但有时候,他也会在一些细节末支里被这份沉甸甸的信任给砸的满脸懵。
毕竟对于一个正常的少年来说,他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实在过于空白。
包括但不限于在浴室因为不会调节水温所以洗了个滚烫的热水澡差点把整个人都烫熟。
拜托,谁家失忆会连着常识一起忘掉啊。
慌忙把少年从热气熏天的浴室中解救出来的萩原研二无声地呐喊着。
他是失忆,又不是失智。
正常人都会来问一下的好吧。
萩原研二也不是傻得,他当然看得出来少年的一些异于常人的地方,也有意识的想要去询问其一下关于记忆的问题。但每当他有意无意的试探时,少年又会异常慌乱的排斥,连带着他只能作罢。
毕竟那大概率不是一个美好的回忆。
线索断得太干净了,他连续翻了近一年全日本的失踪报案和最近一个月的凶案也没有发现任何对的上号的人物。
以往这种事情会被踢皮球一样的踢来踢去,最后变成一个失踪案而草草结束。
少年估计也会随便找一家福利机构收养,自此获得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完全陌生的身份,以一个孤儿的身份来融入这个社会。
血衣会变成一件几乎毫无用处的证物,这桩还没有发现的案子也会彻底沉入海底,永远没有触底的机会。
但幸好,接手这件事的是他的朋友。
这让萩原研二感到安心,毕竟羽生君怀可是出了名的喜欢和各种积压已久的陈年旧案死磕。
'十年了,什么叫十年了就没人过问了?'
青年警官语气里罕见的染上了怒火,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手里还拿着一沓厚厚的文件。
'无人过问所以就打算不了了之了吗?这像什么话!'
然后这个人真就连着五天没回公寓,满日本的跑把真正的犯人扭送进了监狱。
案子结束的当天,羽生君怀兴奋的拉着他们三个去吃烤肉,一双鹿眼止不住的笑意,好心情的多吃了两碗饭。
“不知道?”
少年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们,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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