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苪国城楼上的温玉、许澄意。
走在最前,带领将士的战虚明一众人冲着盘旋的口哨声看去。
摇摇晃晃,连马都没个正行,狂妄至极的只带了段余一人从孤月军方向,朝这边扭来。
“是孤月国主。”齐冲激动提醒。
江绵绵自始至终就瞧不上袭音,一蹙眉:“虚明哥哥,小心有诈。”同时戒备的握紧手中的鞭子。
“无妨。”先是撩起眼皮瞥视了孤月军守护在后的苪国,城楼之上不知真假,仿佛胜券在握的温玉、许澄意,然后对齐冲说:“跟上。”
同样的,战虚明也只带了齐冲,骑马向袭音奔去。
从城楼观望。
沟壑满处,一望无际的冰雪之上,压迫感强到坚不可摧的百万大军,兵分双端,持剑对持。
为首的两国帝王,带着自负狂傲,汇于交锋界限正中。
场面实在震撼,又有些熟悉。
高大挺拔的人,一身玄色劲装将腰线束的紧实流畅,不用看,袭音就知道在布料之下的每寸肌肉都在用力。
澄澈眉眼中带着远山般的深沉,与令人生出惧意的锋利寒意:“为何不与朕商量?”
并非是我,而是朕。
袭音媚眼微眯,柔若无骨的在战马上歪着身子,一眼就看到了同往被善待的虞秋池,语气甜腻,将剑慢慢从鞘中抽出:“炎光帝,为青梅竹马,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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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女们,本书初定35万就能完结,谁知自己给自己挖的坑实在太多,作为强迫症有点埋不过来了!(此处内心一万点暴击),把标题给改了一下,
这里给等更的小仙女们道个歉,最近更新确实太慢,有违初衷。不过人家不是在偷懒哟,新文《绝望的遗愿》在憋稿中,预计会在《与宿敌失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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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锦帝,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战虚明半点调情、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斥责。
袭音把在阳光下泛起凛凛彩光的剑,温吞在衣摆上擦拭,意有所指:“难道炎光帝,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战虚明墨眉正色一蹙。
“或者说,炎光帝的抉择一定就是对的吗?”
只当她不分场合言辞无拘无禁,醋意横生,战虚明嗓音拔起,严正提醒:“至少朕不会临阵倒戈,固执已见,背叛盟约!”
固执?
背叛?
临阵倒戈?
他们二人,从头到尾到底谁更喜欢独断专行?
袭音手中的动作一停,像是瞬间被拔了逆鳞,被战虚明随意扣在身上的几个字眼大大刺痛,。
唇边甜腻笑意维系不下去了,轻言细语的问:“炎光帝做事,可有与孤商量过,哪怕一次?”
战虚明活了二十年,从未像此刻般焦躁胸闷到窒息:“攻打苪国的战策,朕哪一次不是与你及时协商?”
“协商?炎光帝有脸提协商?”剑自袭音指尖脱离,在空中挽了个极漂亮的花,又重新坠落手中,利刃直指战虚明背后不远处的虞秋池吗,娓娓动听的声音低吼:“她呢,炎光帝可与孤协商过?”
“朕说过,朕会解释,是天锦帝不听。”
“先前呢?炎光帝与她的真正过往为何只字未提过?”
但凡多少提一次,她岂会送钟北尧去那跟老狐狸窝没区别的苪国。
什么先前,荒谬战事一触即发,当下是说先前的时候吗?
再说,在孤月国她瞒着他日日与钟北尧密谋,给他半刻时辰谈及过去吗?
压抑,憋闷,战虚明极为困难摁下胸口暗到跟地狱般的情绪,深吸一口翻滚的空气:“天锦帝,想要翻旧账,可否分一下眼前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