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芬身死的消息无疑引起了剧烈的动荡,军部、科学院以及联邦多年来,维持的平衡关系被彻底打破。
军部与联邦蠢蠢欲动。
希特恩、文休等虫开始与科学院交涉,忙得不可开交。反而是被调查的萨缪尔,有了空闲。
但他知晓这个空闲是短暂的,尤其在修郁伤势转好后,修郁和他将会被分别隔离起来,以配合审讯。
想到之后的难以预测,萨缪尔没有犹豫录完口供后直奔军区医院。他以上将的名义,要来了对修郁的探视权。
这是他第二次以权谋私。
萨缪尔不耻地蜷缩了手指,却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修郁正阖眼,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大概是在修复自己耗损的精神海域,他似乎并没有感知到他的到来。
萨缪尔提起了心脏,静悄悄地来到修郁的身旁。就像是被虫神偏爱过般,即便紧闭着
双眼,修郁整只虫也俊美矜贵得熠熠生辉。
连有些刺目的阳光,在穿透了玻璃后都变得温柔起来。如同泛着粼光的河流,静静流淌在他的身上。
萨缪尔屏息,他感受到自己的爱意正随着阳光流淌。指腹轻柔地触碰上修郁的眉弓,不自觉地滑到修郁的唇上。
他想要被亲亲。
这个念头浮现的瞬间,清冷的眼底涌现出痴迷。他情不自禁俯身,在两唇即将相触的瞬间,小声嗫嚅道,“修郁你不能亲亲我,就换我来亲亲你好不好?”
他知道修郁不会回答。
因为他是故意的,他偶尔也想对修郁使点坏。
可萨缪尔错了。
他总是使坏不过修郁。
就在他极其专注地落下这个吻时,一双手忽然搂住了他腰。长睫像被惊扰的蝴蝶,不停乱颤。萨缪尔来不及掩饰脸红,眼中的痴迷欲色便被修郁收入眼底。
“教官,我可是伤员。”刚苏醒的嗓音,质感沙哑得犹如在蚌肉中碾磨的沙粒。
“现在要亲亲是想折磨我吗?”
“……”唇下痣狠狠战栗了下。
萨缪尔一想到之后短时间内都不能与修郁相见,便有些难忍起来。尽管羞耻,但他还是拿乔着那双水色潋滟的眼睛直视修郁。
“对不起雄主,我错了……您要惩罚我吗?”滚烫的唇若即若离在修郁耳畔,他咬着清冷微颤的尾音,小声道,“尽情将我玷污的那种……”
“那不是奖励吗?”
修郁的五指摩挲着萨缪尔的指缝,在对方紊乱的心跳律动中,缓慢而有力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