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勾起,侵略感极强的眸子掠着这只想要“惩罚”的军雌,“教官,惩罚可不是那样的。”
萨缪尔呼吸一窒。
修郁漫不经心的姿态,与侵略感十足的视线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他像是披着高贵皮毛的狼,在锁定住猎物的下一秒,将猛地撕开优雅的假象,露出令虫战栗臣服的躯体。
而萨缪尔就是那只被锁定的可怜小羊羔,在修郁的视线中止不住地发颤。
但这个发颤并非恐惧,而是愈来愈强烈的难忍。他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了,可修郁不仅不给他奖励,还回绝了他想要的惩罚。
他忍不住回蹭着修郁的指缝,撒娇般在修郁的唇上轻啄了下。随即抬眸,泠泠地盯着修郁,“那雄主说……要怎么惩罚?”
军雌的眼睛水雾迷离,仿佛只要他再回绝一次便会立马破碎,焦急到啪嗒啪嗒坠落。
修郁喉中发紧,但看着焦急的萨缪尔,却坏心眼地想要让他更加焦急点。
他将萨缪尔带到了病床上,在萨缪尔咬唇自觉跨坐上来时,来到他的耳边低哑道,“既然是惩罚,那就得让教官自己来。”
这句话令萨缪尔长睫乱颤。
除了几次引-诱与失去理智外,他很少在这种时候占据主动。萨缪尔羞耻不已,尤其在听到修郁接下来的话后,更是脸色通红。
“教官,你可得小心点。”
修郁微笑,“让你的雄主瞧瞧,军部的军雌都是如何照顾伤员的。”
如何照顾伤员……
萨缪尔找不到一丝理智,任由热浪驱使,颤唇道,“首先……伤员不能擅自动弹。”
很好。
这听起来像是对他自己的惩罚。
尽管修郁微眯了眼,但他还是饶有兴趣地听军雌一本正经地胡诌。
他询问,“接下来呢?”
“接下来——”被咬得发红的唇波弹而出,萨缪尔双手撑在修郁的胸膛。片刻后,随着军装衣摆起伏,他用了些磨蹭的肢体语言。
萨缪尔红脸道,“伤员如果感到难受,或是疼痛,请及时与治疗虫员反馈。”
难忍的虫变成了修郁。
修郁半响没有回过味,他教官似乎有些扮演的天分。他想要说点什么,或者解除这该死的惩罚。
可还没等开口,这名“治疗虫员”却忽然俯身。
衔住了他的喉结。
紧接着,舔-舐的湿濡感便微凉地传递上来。
“……”喉结滚动得艰难万分,修郁搂住萨缪尔的腰身。在萨缪尔毫无防备之际,猛地下拉。
额头抵上了额头。
心脏剧烈律动,四目相对间,修郁嗓音哑得彻底,“我着了你的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