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汀一脸迷茫道:“木鹅有人欺负我,顾叔叔。”
顾休与沉声道:“你脸那么红,怎么可能没受欺负?”
小朋友“啊”了声,解释道:“这不是欺负,是小朋友们亲我。”
顾休与:“……?”
他神情严肃道:“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小晚汀回想了下道,“都有吧,好多好多的。”
顾休与深吸口气道:“不能让其他小朋友随便亲你。”
云晚汀有些纠结道:“可是妈妈说,小朋友们亲我,是因为喜欢我,觉得我好。”
顾休与:“……”
顾休与后来费了老大工夫,才说服小晚汀学会拒绝……不能别人说亲就亲,嘬得脸颊通红。
……
男人检查了下云晚汀的脸,又转了转他手臂,视线才移过去,便登时顿住。
红绳之下,少年手腕内侧赫然卧着一枚半个指腹大小的红印子。
顾休与下颌一紧,道:“怎么磕的?”
“什么?”云晚汀没留意,只得道,“我都没有感觉,不要紧的。”
顾休与一面给他换家居服,一面道:“磕到膝盖一直哭鼻子、还一定要抱着、说抱抱就不疼的是谁?”
“……那都是小学的事情了!”云晚汀奓毛,道,“我长大了,很久木鹅有哭鼻子了哦。”
在宣门生活这么些年,又不听妈妈说吴越话,他讲话时的腔调仅存了一点微弱的、具有吴越风情的黏连感,只在情绪比较饱满时会冒出一点吴越发音。
例如“木鹅有”。
明明三天前还因为胶囊粘喉咙而掉金豆豆。
顾休与没舍得揭穿,揉了揉他软蓬蓬的发顶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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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顾休与送云晚汀去书房做作业,而后去收拾碗筷。
从厨房出来后,顾休与又往书房走。
一进书房,便瞧见云晚汀坐在-->>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