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未经她同意私自用那般手段排出她体内的精液、为她避孕。但婠婠自觉受了极大的屈辱,回去之后发了好大一通的脾气,还说什么以后再也不给他生孩子了之类的话。
婠婠慢慢合拢了双腿,没有搭理他。
她那一处的景致极好,在情事之后泛着糜艳的潋滟水光,莹润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腿心的软糯洞口气若游丝地时而吐出些许彼此的体液,滴落在身下的狐皮上。
不过短暂的中场休息之后,皇帝就再度强行分开她的腿,将她的一条细腿挂在自己的臂弯上,抵着她的入口磨蹭两下,很快就第二次没入了进去。
婠婠这时候连天南地北都分不清了。她的身子随他的动作在狐皮上摇曳摆动,两团奶肉胡乱摇晃,散发着甜腻的奶香味。
皇帝见她神志不清,旋即口中胡言乱语起来羞辱她。
他似乎很喜欢在同房的过程中做这些事情、说这些话。
“生不生孩子,婠婠,这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等这仗打完了,我就将你再带回宫中。你不是不愿为我生么?
好,届时我便打一条金链子来锁了你,把你日夜关在我的寝殿里,不准穿一件衣裳,教你只知看见男人就张开腿求肏。
时日一长,还怕你怀不上?”
可惜婠婠这时候清醒了些许,缓缓地掀起眼帘打量着身上的男人。
她颤颤巍巍地抬起一只白嫩纤细的臂膀,似是要去抚摸他的脸颊。皇帝心下痒痒,渴求她的触碰,便主动靠近了些。
“啪!”
婠婠手腕间聚起力气,一下将巴掌摔在他侧脸上,直接将皇帝给打蒙了。
不过她的力道并不大,不过是笫榻之间的调情罢了,甚至因为皇帝皮糙肉厚惯了,婠婠的那点力气,连巴掌印都没留下来。
“美人儿,你敢打孤?”
她哼哼两下,“谁让你敢对我说这样的话!”
下身的那处蜜洞却仍旧死死含着男人的粗硕肉棒不肯吐出,一下下往更深处吞咬过去,吃的正欢。
皇帝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回她:“你是我的女人,我凭什么不能这么对你。我不仅敢说这样的话,我还——”
他抽送得越发快疾,力道也大了许多。
肉棒下方的饱胀子孙囊袋次次摔打在婠婠的臀瓣间,将她那处的白肉打得一片粉红。
皇帝今夜本在逼迫婠婠和他扮演一个落难美人和粗犷武将的角色。
他原定的剧本是这样的,这位身怀绝器貌有殊色的大美人儿,因为不甘在战乱之后沦落到底层粗俗男子之手被他们玩弄,所以宁愿破釜沉舟到军营中勾引大将军,希望成为大将军的妾室侍奉他。
他一边抬起婠婠的下巴,一边笑道:“美人还不肯从我吗?”
“可是乱世之中,女子的美貌本就是原罪。你今日不肯从了我,可知来日你这具身子会给你遭来什么样的日子过?”
“不过是,不停地被男人抢,然后不停被人上罢了。”
——婠婠给他另半边脸也唰地来了一下子。
“你滚!”
晏珽宗看出婠婠委屈,于是当即决定再换个故事。
因为夫君体弱多病、生不出子嗣即将被婆家休弃的年轻夫人和受夫人重金贿赂前来给她灌精祝她受孕的情夫。
他一个劲往她身子深处顶,还直直戳进她宫口射,嘴上哄她:
“我弄深一些,回去之后夫人的夫君就瞧不出您这浪身子在外头偷欢了。”
婠婠这晚睡得很迟很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