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没有伤到其他地方?”穆斯年道,“说实话。”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夏余意很诚实道:“有”
“哪里?”
“身上,被树枝卡的,洗澡的时候发现有点红。”
“转过来我看看。”
夏余意犹豫着不想转身,却听他道:“还是还有其他地方怕被我发现?”
“没有”夏余意还是转身了,转身前还特地扯了下睡袍,企图用布料来掩盖一些事实。
但那反应太明显,他一转身还是被发现了。
“身上的伤如何?”穆斯年却问他这个。
夏余意没回他,反倒抬起手盖在自己的眼睛上面,“你自己看。”
得到首肯,穆斯年将那层已经没有任何遮挡作用的布料拉开,入眼便见到他身前多了条淡淡的红痕,只留下了个印子,并没有实质性的伤害。
他放下心来,也不用棉签了,徒手沾了点膏体在指尖上,温声道:“抹一点,明儿便好了。”
膏体的凉意被指腹吞没,夏余意只觉得身后和身前都贴着不同程度的滚烫,他实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好任由穆斯年摆弄。
“好了。”穆斯年终于收手,冷不丁通知他一声:“我要关灯了,衣衣。”
夏余意没说话,微微移开手,接着就感觉到穆斯年动了动,俯身将屋内通亮的灯关了,跟往常一样只留了盏昏暗的落地灯。
眼睛看不清一些场景,心底的紧张感便会跟着落下,脑子也开始可以运转。
他还记得自己方才对哥哥许下的承诺。
他道:“哥哥,轮到我了。”
其他方式
他本以为哥哥很乐意让他履行承诺,未曾想哥哥居然拒绝了他。
“先帮你。”他道。
于是在夏余意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他就已经陷入软绵绵的被褥中。
穆斯年抓住夏小意道:“待会你真的要帮我么?”
夏余意脑袋宕机了片刻,胡乱点了两下头,“当然。”
“怎么帮?”穆斯年问。
夏余意呼吸后滞了两秒,脑袋晕乎乎的,反应了片刻才知道他在问什么,于是带着不稳的尾音道:“就跟你一样啊。”
穆斯年却似乎对他的回答不满意,手上动作加重了几分道:“我怕你受不住。”
夏余意有种濒临窒息的感觉,有点说不出话,缓了会儿才道:“那怎么办?”
闻言,他便听到身后穆斯年短促地笑了一声,沉沉道:“有其他方式。”
“什么?”
“待会你就知道了。”
夏余意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也根本无暇思考,只能顺着他的话点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眼底蒙上一层雾气,眼神失焦,整个人宛若踩在一片棉花上,轻飘飘的,他自己也像极了一片棉花,轻轻松松就能被提起来。
接着,在迷迷糊糊中,一股超乎寻常的温度|烫得他一激灵。
“哥哥”
“你不用做什么。”穆斯年的声线中带着几分隐忍,“pa着就行。”
夏余意只感觉到一阵眩晕,被一股力道冲得更加发蒙。
他仿佛还置身于今早的树上,只是位置换了,树杈卡在两月退之间,很石|更,卡得他有些疼,而且温度在不断攀升,让他不舒服跟着动起来。
树杈像是有了生命力,越来越晃,越来越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