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以前哪样?”苏蓝重复。
“我们做表面的伴侣,私底下你不需要关心我。我也不会干涉你的私人生活。”
“而且……”钟予咬了咬唇,他伏在她的肩上,试图对准了慢慢地一点一点却又坚定地坐了下去。
苏蓝深吸了一口气。
他一瞬间眉都蹙了起来,眼里带着泪光,口吻颤抖着想要说服她。
“而且,你还可以,这么对我。”
“怎么样都行……我不会反抗。”
“这样也不可以吗,苏蓝?”
他颤抖着到底的时候,脊背倏地僵直了。
但玫瑰还是含泪咬字,想要从她的嘴里获得一个答案。
“你喜欢……我的身体的,对不对?”
“它都是你的。”
“对不起,我之前骗了你。在我们订婚的时候……在那个茶社里,对不起。”
“你问我的时候,我太慌张了。我只能……编一个理由。”
“不然,我这辈子可能,都再也跟你没有机会了。”
“我知道你觉得感情麻烦,所以我不会麻烦你的。”钟予说,没有扩张就坐下来,他还在咬牙适应疼痛,说话断断续续,泪水浸在眼里,格外漂亮。
“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他轻声说,“我保证。”
苏蓝手扶在他的腰上,她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狠,直接就一下到底。手下隔着衣服,她还能感受到他的战栗和颤抖。
“这就是你这几天在想的事情?”
她问。
钟予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点了头,“……嗯。”
“所以也没好好休息,也没吃饭?”
“……”钟予只是说,“接下来,我会好好吃的。”
他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有些慌张地抬起眸,和她对视。
“我……”
他慢慢撑起抵在她肩上的手,忍住了喉咙里要溢出的声音,努力往前动了动。
“我,我可以让你开心的……”
就这么一动,惨的是他自己。
钟予胸膛剧烈起伏,整个人都要软在她的怀里。
他双手搂住她的脖颈,脸瘫软地蹭着她的耳际。湿热的呼吸吹拂耳廓,酥痒。
苏蓝见他还要动,无奈地按住了他的背。
“你先适应。别动。”
苏蓝也不太好受,薄汗浸湿了额头,她顺着他的衣服安抚着他的脊背。
钟予实在单薄,之前几天不知道一个人是怎么过的,把自己硬生生熬瘦了一圈。
“你之前都是怎么忍的?”
“……什么?”
“热潮期。”苏蓝说,“你的抑制剂似乎对你伤害很大。”
她还记得他在海边的屋子里,打完抑制剂倒在地上痛苦的模样。
“没关系的。”钟予嗓音很轻,“一支不行的话……打第二支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