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小刚和小玉小时候我也曾把他们带去麻将馆,他们不也健健康康的长大了吗,不也都读到硕士毕业找到好工作了吗。
蓬蓬稚嫩的肺呼吸着麻将室的二手烟,小耳朵懵懂的听着码牌人的污言秽语,她还能若无其事的打出这样的话,让我感到十分无语。
我回:你的子女你如何待他们我管不着,我的儿子就不能在麻将室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待。你的子女确实学出头了,但你不觉得如果他们小时候你不将他们带去麻将室,而是营造一个好的学习环境在家辅导他们功课,他们会更有能耐吗?
写完这段话我就将她的消息设置为接收但不提醒,其实我是想直接把她拉黑,但我还要和老公过日子,这么做实在太难看就算了。
晚上老公回来了,他又打包了一大袋子的烧烤讨好的看着我。
我说:“又想用好吃的堵我的嘴。”
老公说:“这回我心里也不舒服,和我妈吵了几句。我爸爸已经去阿土伯棋牌室和他说如果今后再发现我妈带着蓬蓬去打牌,他就要去举报阿土伯聚众赌博。”
我不屑地冷哼一声:“无所谓,以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了。”
老公说:“确实,阿土伯说以后不管我妈带不带蓬蓬,他都不让她再进自己的棋牌室了。”
“我不管她之后去不去得成棋牌室,反正蓬蓬我是不会给她带了。”我说。
“那你不给她带,谁来带?”老公问。
“我妈和我弟妹。”我回。
下午我又联系我妈说了这件事,我弟妹听到了主动说:“我们冬子已经上幼儿园了,你家蓬蓬白天就送到我们家来我给你带。”
我喜出望外的说:“好的,我每个月给你两千元蓬蓬的伙食费。”
“这么客气干嘛,不用!”弟妹说。
“要的要的。”我说。
我出生农村,爸爸死的早,妈妈一个人拉扯我和弟弟长大,弟弟结婚后妈妈就把农村的房子卖了和弟弟弟媳住在一起,他们仨人钱都是伙在一起用的。
我每月给弟妹两千伙食费,其实就是给她们照顾蓬蓬的费用,蓬蓬的奶粉和辅食我每天都会给他们送过去,不需要他们花钱买。
现在弟媳没工作,全家就靠弟弟开的士赚钱,她也很希望能挣到这两千元。
“我每月给她们两千元照顾蓬蓬的费用,我妈和弟媳都是老实人没有不良嗜好,孩子给她们带我放心。”我说。
老公张了张嘴但没吭声,他应该是想劝说我再给他妈一次机会,但怕我犟脾气上来和他吵架就算了。
有些事情可以事不过三,但蓬蓬这件事一次就让我不能原谅,更何况婆婆觉得自己压根就没错。
弟媳家离我家有五公里我得早起四十分钟,但把蓬蓬交给他们十分放心,因此辛苦一点也是值得的。
至此,我和婆婆的关系降到冰点,再去她家作客她就只和老公蓬蓬说话理都不理我,我无所谓倒乐得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