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遇到禾乐县主,他会带着李纨,被马车夫带到他娘提前安排好的医馆,然后流产,大出血,一尸两命。
贾珠看到自己查到的结果,背脊发寒。
他娘明明是那么慈悲的一个人,为什么真实面目这么狠毒?李纨肚子里的可是她的亲孙子。
贾珠浑浑噩噩的回了院子,却看到李纨主仆脸上都带着惶恐。
李纨见到他,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眼泪瞬间滑落,带着无尽的委屈,扑到贾珠怀里。
“这是怎么了?”贾珠看向素心和素云。
素心嘴快,说:“大爷,这几天我们都很小心,生怕再让大奶奶碰到不该碰的东西,一应吃穿用度,我们都会很小心地检查。
没想到今天,就发现刚浆洗过的衣服,被人涂上了红花粉末。
还有大奶奶的胭脂,也被人动了手脚。”
李纨哭得梨花带雨,抽噎着说:“大爷,到底是谁?非要致咱们的孩儿一死不可吗?”
贾珠被她哭得心酸,眼睛又酸又痛,却无法开口告诉她,想要这个孩子命的人是他的亲祖母。
只得安慰道:“我正在查,已经有了眉目,你放心,很快就会有结果。”
夫妻俩又说了会儿话,李纨精神不济,很快就睡了。
贾珠把素心、素云叫出来,嘱咐了她们要更加仔细照顾李纨,才离开。
两人看着贾珠走远,素心不满地哼了一声,说:“大爷说得好听,这都好几天了,还没个影儿?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里防贼的,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素云拉住她的手,警惕地看看四周,见其他下人都去休息了,才放下心来。
“素心,你这嘴得好好管管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难道没数吗?咱们奶奶本就处境艰难,你还想给奶奶招狠?”
素心低着头,懊恼地说:“我也是替奶奶不平啊。”
贾珠直接去了王夫人的院子。
这时候已经很晚了,府中大部分的主子都已经歇下了。
贾珠一个人七拐八拐避着人走过去,在王夫人院子后面,正遇上一群婆子正在喝酒打牌。
若是往常,他定要上前喝止,但现在,他浑身都只有一种无力感,什么都不想管了。
一路进到王夫人的院子,本该守门的婆子不在,估计就在那喝酒打牌的人里。
贾珠来到王夫人屋外,轻轻敲响房门。
今日守夜的是一个叫金钿的丫鬟,十七八岁,长得一张鹅蛋脸,五官清秀,身量高挑,是王夫人屋中的一等丫鬟。
金钿听到敲门声,就轻手轻脚过来开门,一见来人是贾珠,十分惊讶,小声问:“大爷怎的这个时候来了?”
“太太可睡了?”
“才歇下,还未睡着。”
“去禀报太太,我有要事。”
“是。”
金钿进到里间,王夫人正闭着眼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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