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以将夏蝉叫过来对峙,正好,我也很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引着我来此处?背后又是谁在指使她。”
身边的大太监江德明面色古怪地看了眼叶朝,欲言又止地说:“回陛下,阮姑娘今日一直在大殿中,奴才没看错的话,她身边的丫鬟一直没有离开过,就是不知,那丫鬟是不是夏蝉。”
江德明多精明的人啊,他虽然知道一直在阮含蕊身边的丫鬟就是夏蝉,但他不能把话说死。
“去,把那个叫夏蝉的丫鬟带过来。”
太上皇发了话,很快,夏蝉就被带了进来。
小丫头吓得脸色惨白,身子忍不住地颤抖,一进来,就跪在了地上,声音磕磕巴巴的,连请安的情都说不完整。
阮含蕊和她娘钱氏也来了,两人行完礼站定。
钱氏才说:“回太上皇,夏蝉今日的确是一直跟我们在大殿,并未离开过,不知禾乐县主所说,是夏蝉将她带到这里,是怎么回事。”
叶朝对上阮含蕊关切的目光,有点懵,阮含蕊和钱氏不大可能会为了一个丫鬟说谎,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太容易被揭穿了。
可带她和徐嬷嬷过来的人,明明就是夏蝉啊,青天白日的,总不能遇到灵异事件了吧?
叶朝鼻子动了动,不对,味道不对,跪在她旁边的夏蝉和带她们过来的夏蝉身的味道不一样。
“陛下,带我们过来的不是这个夏蝉。”
甄太妃阴阳怪气中带着幸灾乐祸,说:“禾乐县主,明明是你说,带你过来的人是这个丫鬟,现在又说不是,你难道是想仗着进献良种的功劳,仗着太上皇的仁慈欺君枉上?”
太上皇也看着叶朝,期待她如何为自己脱罪,知道她是无辜的是一回事,但太上皇更想知道,小仙童转世身上有哪些与常人不同的地方。
叶朝不慌不忙地说:“回太上皇,臣女生来嗅觉就比常人敏锐,这个夏蝉和带我们过来的那个人身上的味道不一样。
我记得那个人身上有种很好闻的淡淡香味,应该是很难得的香料。
本来以为是她伺候主子时沾上的,现在发现阮家太太和姑娘身上也不是那种味道,所以可以确定,那个人不是阮家的,但却顶着跟夏蝉一样的脸。”
“荒谬。”太后一脸怒容,转向太上皇,说:“陛下,这禾乐县主满口胡言,定是为了逃避罪行,陛下可不能被她给骗了。”
太上皇脸上神情不变,让人看不出喜怒,语气也是淡淡的,丝毫没了正在审问一个可能伤了他亲孙儿的人的样子。
“禾乐县主,若是不能找出带你过来的,光凭你一张嘴说,可当不了证据。”
叶朝想了想,说:“陛下,这里有人比臣女更可疑。”
“哦?”
“就是孙美人,臣女看到,孙美人故意把宫女在屋子里找到的证物藏起来了。”
被点名的孙美人立即跪下去,直喊冤枉。
“陛下,娘娘,臣妾冤枉啊,臣妾没有藏过什么证物。”孙美人说着,从袖袋里拿出一个挂着红色璎珞的玉佩,双手举过头顶,说:“这就是在臣妾的宫女发现的,这本就是臣妾之物,臣妾之前在此处休息时不慎掉落,臣妾怕惹上麻烦,才赶紧收起来的,”
江德明接过,拿给太上皇他们看。
皇后认了出来:“这的确是孙美人之物,她刚进宫里得的赏赐。”
太上皇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太后说:“陛下,禾乐县主拿不出能证明她无辜的证据,现在嫌疑最大的还是她,不如让宫中慎行司的太监来审问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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