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顺王妃瞬间语塞,看叶朝眼神带上了疑惑,不再像之前那样一副想要把人生吞活剥的样子。
两名太医背着药箱气喘吁吁地跑来了。
刚要下跪行礼,忠顺王爷一把拉住说:“先去看世子。”
其它人识趣的退到殿外,只留下忠顺王夫妇和太医在里面。
一名太医仔细检查之后,心中觉得奇怪,小世子明明看起来伤得很重,怎么脉象却强劲有力,完全不像个受伤的人?
虽然疑惑,但还是恭敬地对忠顺王和忠顺王妃说:“王爷,王妃,世子这伤看起来严重,实际并未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须得好生将养。”
夫妻俩皆是松了一口气,心头上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留下太医在里面治伤,忠顺王夫妇出来,看叶朝的眼神依然带着审视。
“禾乐县主,既然你说小世子不是你伤的,可有看到是何人伤了我儿?”忠顺王妃问。
叶朝如实把自己怎么到的这里,说了一遍。
柳氏嗤笑着说:“荒谬,照禾乐县主这样说,你是被阮家的丫鬟引过来的,岂不是说阮家最有嫌疑?”
忠顺王妃的脸色也十分难看,因为阮含蕊的娘是她一母同胎的亲姐姐,阮家与忠顺王府是利益相通的。
若说别人可能伤害萧玉树,但阮家人绝对不会。
“我并没有说这事与阮家人有关,只不过是把我的经历如实说出来罢了。
宫中这么多人,你们去一问便知,我就不信,会没人看到夏蝉带我们过来。”
此时,太上皇带着人一群人走了进来,皇帝,太后,皇后,还有一众太妃,后妃,宴席上见过的,基本都来了。
众人立即跪拜行礼。
太上皇一抬手,让众人平身,径直坐到了上首,太后、皇帝和皇后依次入坐。
其它太妃、后妃,只能分侍两边。
叶朝没错过甄太妃那幸灾乐祸的眼神,十分无语。
“树儿如何了?伤得可重?”太上皇问。
忠顺王恭敬回道:“回父皇,太医说没伤到要害,但是失血过多,要好生将养。”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还好树儿无事。”太后一脸的后怕。
“可查到是何人所为?”皇帝问。
忠顺王叹息摇头:“还没有线索。”
柳氏突然站了出来,福身一礼,说:“回太上皇,我们到的时候,禾乐县主把小世子藏在了树丛里。
王爷带侍卫搜查,她才从隐藏处出来。
臣妇以为,禾乐县主有重大嫌疑。”
太上皇看着一脸淡定的叶朝,问:“禾乐县主可有话要说?”
叶朝耐着性子,把怎么到的这里,又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