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怀孕,谢澜月得到的是皇帝的关爱,她得到的只是冷眼和厌恶。
就这样不公平的待遇下,她哪里能和谢澜月好好相处?
所以有了后续的一切。
谢澜月死了,君长阙成为她怨恨谢澜月的持续。
她忍不了自己的儿子比不过谢澜月的儿子。
不能与亲生儿子在一起,让儿子感受到自己的爱意,亲生儿子也不能认她这个娘,忍耐了这么多年的艰辛与憋屈,她还是不能看着儿子登上那个位置。
她的怨恨有什么意义?
脑海里最后浮现的,是谢澜月的脸,她望着对方柔和的面容,听见她的叹息:阿宁,我已经不得安宁了,但是你还有机会,这皇宫孤寂得就是个囚笼,所有人都盯着囚笼里的我,我用尽全力才能保全自己,若你继续留下来,我或许护不住你。
阿宁,只要你开心的活着,相隔千山万水,我也会想念着你。
是啊,谢澜月身边最理解她的,应该是自己了。
所以她才敢在自己面前说心里话,她是真的觉得累,真的想离开皇宫。
但一国之后,岂能轻易的离开?
谢澜月的抑郁,不是因为自己背叛了她,设计了她的男人,更是因为两人都将完全被皇宫囚禁的绝望。
明面娇美的花儿,根部已经腐朽,再如何呵护,也不会存活。
谢姐姐,阿宁似乎想通了。
可惜已经晚了。
淑妃的脸上,带着释然的笑意。
君长阙平静的看着她闭上眼,前世所见的一幕彻底击碎,不再是他的枷锁。
不,早就不是了,在陌言灼坚定的站在他身边的时候,所有的深渊被碾碎,已经全部被点亮。
皇帝挥手,有人将她的尸首带了下去。
他第一次用认真的眼神看着君长阙,带了几分讨好的意味:“阙儿,朕将她的称号褫夺,尸首扔出去喂野兽,不得入妃陵,再将她的罪行昭告天下,归还你的身份,你觉得这样的处置如何?”
君长阙转身,情绪平稳:“父皇觉得好,那就好吧。”
看着他要离开,皇帝叫住了他:“阙儿,父皇被蒙蔽多年,今日才知晓真相,我们父子两人因为她的狠毒没有好好的相处过,今日就一起用膳吧?”
君长阙转身,面无表情:“父皇,你我都不年轻了,这么多年我们都互不打扰,这时也无需强行上演什么父慈子孝的戏码了,还是称呼儿臣的名字为好。”
皇帝皱眉,习惯性的将自称抬出来:“你是在怪朕?朕也是被欺瞒了,而且你在朕面前从来都冷硬无比,朕想对你好点,你也没给朕机会。”
是他先对自己不待见,还怪他性子不好。
呵,他小时候真的上赶着去亲近他,还不得被侮辱成什么样,他有这么贱?
君长阙完全不想和他辩解,就像他说的,他已经十八了,不是八岁,早就不需要父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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