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骞:“妈,人家说医者仁心,您看看您现在的冷血刻薄!”
郭清恼了:“傅若骞,你为了一个野丫头要诋毁我?”
傅若骞:“妈,这样的对话进行有几十次了吧?这是我最后一次耐着性子跟您谈关于景橪的事情。”
傅若骞说着就要出门,郭清在他身后喊道:“她跟别人不清不楚的,我刚才都看到了,你自尊心也不要了吗?”
傅若骞没有再回答郭清的任何问题,刚才晚饭时傅东提了句郭清吃饭的地点,傅若骞开上车就直接过去。
景橪的同学会开得是真热闹,除了班主任、景橪和旁边的女同学还清醒,其他人都已经走不了直道,甚至烂醉如泥。
景橪帮班主任叫好了车,送他俩上了车,又返回去看看其他人。
这一刻她重新开始后悔,后悔回来参加这个会议,后悔遇到严慎,后悔因为班主任的情面不得不来参加这场毫无必要的酒局。
景橪刚才有意让那位女同学照看严慎,可严慎一见景橪重新回来,推开人就跌跌撞撞地往景橪这头扑来。
景橪火大,但也不能直接闪身让严慎摔地上,只能伸直双手把人扶住。
严慎酒气太重,大着舌头喋喋不休,景橪用尽毕生修养,厌烦地拿出手机
不断地看代驾走到了哪里。
等到代驾快到了,景橪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把严慎往外拖。
严慎抓住景橪的手不放,说着说着还不断往景橪身上靠。
景橪正在辨别眼前的三个代驾哪个是哪个,傅若骞的车却突然刹到她跟前,完美地挡住了她的视线。
电话那头的代驾催促:“女士,你人呢?”
景橪松开刚才皱起的眉头:“我在招牌下、台阶上,被一辆黑色轿车挡住了。”
代驾:“我看到了。”
傅若骞也不管挡不挡道,推开车门就下来,他一把扒开严慎,问:“他车停哪里了?”
景橪抬抬手:“左边。”
傅若骞拽着严慎,景橪叫上代驾,一起往严慎的车走去。
等到严慎被塞进车里,代驾开着车离去,傅若骞被小跑过来的餐厅迎宾催促尽快将车挪走。
傅若骞没进驾驶室,反而先拉开副驾的车门,他看向景橪:“上车。”
景橪不想留这儿当保姆,一秒没犹豫,还真上了车。
傅若骞:“其他人都安顿好了?”
景橪:“其他人关我什么事?”
傅若骞:“所以你就管严慎?”
景橪:“严慎是我班主任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给送回去的,他事先还把车钥匙给了我,他要是死在半路上,我怎么跟别人交代?”
傅若骞:“那他为什么抱你?”
景橪:“他喝醉了。”
傅若骞:“喝醉了?上次关泓也喝醉了。”
景橪笑笑:“傅若骞,你专门
过来跟我翻旧账的?”
傅若骞:“不是。”
景橪:“不是最好,要翻旧账,你未必占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