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骞挺佩服景橪,明明进门的时候还跟没事人一样,但等他处理了封邮件,人已经窝在沙发拐角处睡着了。
傅若骞过去把人往卧室里抱,浓浓的酒气直往傅若骞的鼻腔里钻。
傅若骞无奈:“明天早上又得嫌弃自己,但我确实帮不上忙呀。”
傅若骞的话传进了景橪耳朵里,但识别失败。而回复系统早已关机,她莫名“嗯”了一声,然后再没有然后了。
景橪半夜醒来的时候傅若骞并不在床上。
有国外的风投公司找到他,想在面谈之前把双方的想法了解得更透彻一些。傅若骞迁就对方的时差,把交流的时间约定在了这深更半夜。
景橪不知道这事儿,她按了按自己的眉心,脑子里完全没有饭局结束坐上车之后的情节。
她低头
看看自己还穿着的白天的衬衫,心想傅若骞难不成是被自己臭跑了……
等到景橪洗了澡裹着头发趴在床单上看合同,傅若骞也总算聊完工作从书房里回来了。
他轻手轻脚推开门,没想到景橪醒着。
景橪听到动静回头,有点不好意思,先开口发问:“我发酒疯了吧?”
傅若骞从卧室的洗手间拿了电吹风出来,笑道:“完全没有,非常得体。”
景橪只当傅若骞是在笑话他,翻翻眼皮抗议道:“能不能不说这些场面话?”
傅若骞:“看来你对自己有误解。”
景橪:“你在忙什么?”
傅若骞:“先忙你的头发。”
傅若骞把景橪的干发帽摘下来,然后一边拨弄头发一边举着电吹风上下左右地吹着。
傅若骞把手机随手放在景橪跟前,景橪没有偷窥的意愿,但距离确实太近……
她从床上坐起来,推了推傅若骞的手机:“你下周出国?”
傅若骞关掉电吹风,拔了线放回洗手间,然后郑重回答道:“要出去见投资人。”
景橪:“我还以为这是曹罕的分工内容。”
傅若骞笑笑:“他知道我想做什么,但找到他的钱都是投给终端的。”
景橪:“那我可以为你做什么?”
傅若骞压压嘴角:“比如多分点时间给我,不至于连顿宵夜都要放我鸽子。”
景橪搂过傅若骞的脖子,手臂轻摆:“等过了这段时间……”
这话把他们两人都说笑了,景橪皱着眼
角:“这像是渣男的台词。”
傅若骞把手掌压在景橪的腰上:“如果能拉到投资,未来我会很忙。”
景橪:“那你现在忙吗?”
傅若骞:“现在?此时此刻?”
景橪点头。
傅若骞:“你想做什么?”
景橪红了半张脸:“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