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两妇人中一直说话的那个,摇头道:“吾二人……本是罪人亲属,已经发配从军,路上逃奔而出。若是夫君一心一意,藏我二人于闺中相守便好,他娶了新妇,只要对人说起我俩,便如何都没有我姐妹二人的活路了啊。”
所以……大家一块死!
合情合理,陈植之无言以对。想了想摇头,道:“可能也是前世冤孽,也给你们几片叶子,拿了投胎去吧,下世见到那王氏,不要再拉他去死了。”
……
语罢,两个女鬼离开。
白焆忙说:“怎么是拉他去死呢?明明是他见色起意,他要是第一眼见了二人,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家父国君,国法纲常,便根本就不会收留二人做妾,一切因果只因色欲熏心,怎么是被拉,明明是自个跳火坑。”
“你……”陈植之想要反驳,但自己想了想,却觉得儿媳说得还挺对的,转念他想要表扬下儿媳,抬眼去看,白焆抱着小舒蜷缩在一个大垫子上,竟然已经睡了。
瞧见她睡了,陈植之转头看那些叶子,对钟准说:“一把叶子扔外头,让妖魔鬼怪都散了吧,儿媳睡了莫吵着她。”
钟准听命,出去丢了树叶,他再回来看到地上蜷缩睡着的白焆却挑眉露出不一样的表情,转脸看陈植之道:“你就这样让她睡在这里?”
“不然如何?”陈植之见她睡着了手里还拿着剑,摇头说:“我抱她回房,她会砍我的。”
“哈哈哈哈哈哈。”钟准大笑,陈植之冲他做了个小声的动作。钟准回到火边,给自己又添了一杯茶,问陈植之:“你呢?回房吗?”
“儿媳在此,我肯定要守着她才行。”陈植之讲,根本没过心想。只是他说完后,明白过来自己的话有多么奇怪,抬头看向钟准。
钟准正低头看他,眼睛眯起来道:“植之,我是粗人……”
“粗人什么?”陈植之瞧出他表情下的话就打断他说:“你剑术能如此,怎么会是真的粗人。只是不想看就不看,不想听就不听,看了也当没看,听了也当没听的心胸开阔之人罢了。”
“哎呀,植之你爱我。”
“唉……是你爱我,才有我爱你。”陈植之叹气说,随后别过脸去,在火光中端详睡熟的白焆,看了好一会他才收回视线,继续看面前烈火。
“你儿子又跑了?”钟准问。
陈植之点头,背手躺到地上,无奈说:“跑了跑了,他与儿媳无缘,与儿媳有缘的……”
是我啊。
没把话说完,钟准也不会继续问。
二人小一会没说话,又过了一会,陈植之觉得钟准也不会回房间,就坐起来问他:“你今晚也猫在这里。”
“你们都在这里,我哪敢去别的地方?”钟准道,将剑放到位置,他躺下来,头枕着剑,许久忽然想起什么又坐起来,对陈植之道:“最后过来那两个妇人,没给我们献宝。”
“唉……”陈植之叹气说:“鬼能有什么东西,更别说是怨女痴鬼?说来说去不就是那几样。”
“哪几样?”
“要么是香包、发簪、手帕……这些定情之物。要么……”陈植之脸色好差看钟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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