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意图谋害皇帝,以下犯上,实属谋逆,处以极刑。
在此之前,襄王妃早已有了和离的打算,但一直没能如愿,如今有了皇帝的插手,很快就解决了问题,从此婚丧嫁娶皆与襄王无关,能够幸免于难。
看着这些折子,钟明赫的心情很好,其实每每有好消息时,他都会很开心,特别是没有彭炼指导的时候,完完全全由他经手的事情,让他觉得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处理好这些事务。
午后,钟明赫盖着那份奏折,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白团团和小金鱼窝在一起取暖。
他们好像关系更近了一步,像个连体婴一样十分在一起,看来是不用给小金鱼另外找个小媳妇儿了。
这时,李德力一脸笑嘻嘻地走进来。
“公公,你今日心情很好呀,有什么趣事儿吗?”钟明赫好奇不已。
“奴才方才听闻,今日早晨,周小少爷将程小侯爷堵在侯府门口,要请他一起吃饭,程小侯爷的脸色沉的一口黑锅一样,偏偏周少爷看不出来,非要热脸去贴冷屁股,大庭广众之下丢死人了。”
李德力说这话时,表情有种说不出来的畅快,觉得那位摄政王一定是要气炸了,凡位高权重者最怕丢人了。
不过,钟明赫却没什么感觉,只是问道:“周小少爷是谁?”
“就是摄政王的弟弟,周锦衡周将军的幼子周子溪。”
“他为什么要那样?”
“周小少爷爱慕程小侯爷之事,京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听闻周小少爷周子溪原本一直待在岭北,和周锦衡将军一起,恰巧程小侯爷程轶游历至此,被周子溪看见,一见倾心,便随着周子济一起来了京都,日日缠着程轶,也不在乎程轶的冷脸,一副倒贴的架势,闹得京都人尽皆知,也不在乎脸面。
“嗷,既然程轶不乐意,周子溪干嘛还要穷追不舍,换个人便是了,大渊又不止程轶一个小侯爷。”钟明赫合上奏章,耸了耸肩膀,觉得周子溪不应该那样,他不喜欢自己,那就找一个喜欢自己的不就行了嘛。
李德力笑着摇了摇头,“喜欢之事哪是轻易就能改变的啊,而且,当初周将军便是这般追求越先生的,闹得纷纷扬扬,高调的不行,原本以为越先生那般风雅高洁之人不会喜欢有些粗狂的武将的,不曾想还真被他追到手了,甚至拐去了岭北。”
越先生便是越泉青,当时彭炼最得意的门生,虽说出生贫寒,但才学极好,若不是被人拐跑了,如今定能官拜三品,不过去了岭北也不算很糟,能有一番天地,与周锦衡一起守护大渊边境,杜绝外敌侵犯。
钟明赫听老师讲起过越泉青,是个极好的人,如今岭北能够长治久安也少不了他的一份功劳。
他抬头望着天空,若有所思着,“公公,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嗯……”这就有些触及李德力的认知盲区了,他一个太监哪里懂得情情爱爱呢。
“大概就是看不见的时候十分想念,看见了又十分紧张,心在扑通扑通的跳,像是打鼓一样。”
这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在元熹围场之时,他对周子济也是这样的,对于他的触碰,心不受控制地狂跳着。
他不知不觉说了除了,“可朕看见周子济也有这样的感觉啊,难道朕喜欢周子济吗?”
“什么?!”李德力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眼睛瞪得滚圆,满是惊恐,“不不不,不可能的,奴才方才说错了,喜欢不是这样的感觉的。”
“那是什么感觉?”钟明赫歪了歪脑袋。
“这……就,反正不是心跳!”
“那他碰朕的时候,心跳得那般厉害是什么原因呢?”-->>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