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与:“……”
宝宝们兴奋了起来。
“饼干!饼干!”
江知与:“……”
算了,饼干比勾引好。
他知道饼干,谢星珩做过,据说是失败品。比饼子酥,比糕点脆,味道还行。
江知与跟宝宝们说:“爹爹给你们做饼干吃好不好?”
谢星珩幼稚,跑去小孩面前,挡了光,还要抢答:“宝宝们不在,你做饼干给我吃。”
宝宝们急坏了,他们扭着爬着下炕,吵着要吃饼干,但始终越不过谢星珩。
一大两小在屋里追着躲着玩起来,宝宝们从喊饼干到大声笑着喊爹,声音脆嫩又动听。
江知与看这情景,心间一片柔软。
他也加入进去,跟宝宝们始终隔着一个谢星珩,围着谢星珩追着玩。
房间小,宝宝们转转就晕乎。
他们不转了,就近抱住一只大腿。
“宝宝晕晕”
两个爹抱起晕乎的两个宝,他们又惦记上饼干。
他们还没吃过饼干,不知道好不好吃,但是非常想吃。
谢星珩的心也软了。
“好好好,给你们做饼干吃!”!
江知与就看着他们说:“你们的意思是,他是针对我的?”
中立的人都闭上嘴巴。
跟舒夫郎交好的人,心中思量一番,不把七品编修看在眼里。
探花郎有什么了不起?翰林院一堆学士都没个实权,只会做学问,谢星珩就一定能出息了?
在他们的圈子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男人的官职,妻室的地位。
江知与又是什么厉害人物了?
得罪一个小官的夫郎,总比惹众怒好,他们精准对上目标。
舒夫郎也回过意,当上了攻击主力,明明白白就是针对江知与了,他能怎么着?
江知与不能把他们怎么着,但江知与会扯虎皮。
“好的,我这就去沈大人府里坐坐,真当我们两口子在京城无依无靠了?”
说起沈大人,全京城的职官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名字就是沈钦言。他们的妻室也不例外。
这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
他们不知虚实与真假,当场被镇住,半个字都不敢多说。
大家伙儿都散场了,苏冉还担忧,“你真要去沈大人家啊?”
沈钦言是真正的孤家寡人,返京以后,只有圣上给他抬的两房妾室,说照顾人。但膝下无子,府上也没个主君,江知与贸然过去,还是这点口角之争,说不准会被沈大人骂一顿。
江知与摇摇头,“这点小事,不至于。”
苏冉这才放心。
“那便好,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这种场合,
我们这种小官的夫郎受点气是正常的,被人拿出来取笑、做话题也是常事。
“你还算好的,谢大人有本事,你出来就有底气。我不知顾郎几时能成事,大多都得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