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珩说:“有一种反差感,表面是个受欺负的小可怜,背地里是‘把你们都杀了’的狂人。”
江知与张张嘴,无法反驳。
确实是背地里要干大事,才这样不在乎。
他不想谢星珩担心,因此他对“狂人”不做反驳,但对“小可怜”进行了争辩。
“我都怼他了!
”
才不是什么小可怜。
谢星珩只是笑,把他往怀里拉,让他坐自己腿上。
院里风凉,夏夜里抱一抱很是舒服,不觉燥热。
谢星珩亲亲他顶:“你放心,读书我不是很在行,争不了第一第二的,但做官嘛,可以争一争。”
他在翰林院看了很多存档诏书,官员升职的理由都很常规,都是办了有功的实事。
沈钦言的升职度快,也是把事情办得又快又好的原因,加之会说话,会做人,各处顺当无阻。
谢星珩不说做多大的官,至少要做一个有“威慑”的人。
官职虽小,前程无量。谁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就翻身了,也就不敢小瞧了他。
他又是爱护夫郎的人,后宅交往里,也得敬江知与三分。
江知与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笑:“做不了第一第二,所以做第三。”
第三名,是探花。
谢星珩听笑了,就着怀抱的姿势,手里调整,把江知与抱起来,回房玩去。
江知与手痒,夫夫亲密之时,他总要去捏谢星珩的胸。
谢星珩给他捏的受不了,叫他捏自己的。
“你的捏着更舒服。”
谢星珩身材匀称偏瘦,没什么肥肉,也没多少肌肉。缺乏锻炼。
江知与自幼练武,日益暴露本性,不怕谢星珩看见他“粗鲁”的一面,骨头痒就要练练,腰腹间的肌肉紧实,也有胸肌。
但江知与不捏自己的。
那画面,他想想都脸红。
谢星珩看他脸红,还要缠着他问话。
“怎么了?想到什么了?说给我听听?”
江知与不说,还要捏他胸。
谢星珩:“……”
算了。
他是该锻炼了。
为着好身体,也为着老婆捏着爽。
世上像他这般有男德的人不多了。
次日一早,江知与帮着他整理衣衫,两个小宝贝也起来了,坐炕上尝试自己穿衣袜。
两个崽还没忘记“勾引”的事,笑闹着总会说。
大人们越是说这样不好,他俩越是说得起劲。
谢星珩很想给他们一个完整童年。
江知与舍不得揍孩子:“我们不说,他们就觉得没意思了,或者教他们一个新词。”
谢星珩就给江知与卖萌:“小鱼,你是一块小鱼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