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敢跟我说话,总是远远地避开,像是我身上藏着什么他不敢碰、不敢承认的东西。
而我,只要看见他,内裤就会开始湿。
这种感觉很奇妙。不是想要与他恋爱,也不是报复什么,而是一种——我知道他记得,而我喜欢他记得的快感。
后来我上了大学,变得比以前更懂自己。我的身体,也变得更诚实。
我知道怎么使用它,怎么玩弄别人的欲望,也知道,我对羞耻的爱,是藏不住的。
那年清明,我回东港扫墓。
家豪也在,已经结婚,刚当爸爸没多久。
小孩刚满一岁,他本人则变得更结实一点,在乡公所做事,看起来很规矩,但我一眼就看穿他还是那个躲在墙角偷看的男孩。
午后我进了储藏室,没关门,只是回头看他一眼。他愣了一下,然后低着头跟了进来。
我关上门。
他站在门边,不敢靠近。我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胸口上。
“记得这里吗?”我问。
他点点头,喉头滚动。
“那时候你偷看,还伸手揉过我,还记得你说什么吗?”
他脸红了,低声说:“姊……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但我一直记得……”
我笑了,解开衬衫,将胸罩往下一拉,那对乳房就这么弹了出来,带着微微的青筋与因湿热而发胀的乳头。
“现在知道你在干嘛了吗?”我问。
他没说话,只是眼睛发直,手指颤抖地复上来。
“姐……这几年我……一直没忘……真的……你好厉害……大学生就是……就是不一样……”
我握住他的手指,引导他捏住我乳尖。
我转过身,撅起屁股,拉下内裤,把自己像当年一样,交给他。
他解开裤子,手还在抖,但下体已经涨得红肿。
他插进来的瞬间,我几乎忍不住呻吟。那不是因为他技巧好,而是——我知道我正在被当年那个躲在门缝外的男孩,重新占有。
我喜欢这种错置,喜欢自己给出来的主动,像献祭一样,把羞耻包裹成礼物。
他在里面冲刺得很用力,一边喘气一边说:“姊……姊你太会了……我从来没这样……”
我没有回他,只是用身体迎合他,让他一次次撞进我深处。
等他忍不住拔出来,我跪下来,接住他全身颤抖的精液,像五年前那样,一滴不剩地吞进肚里。
我用舌头绕过唇角,轻轻抬头。
然后,我看见了——门缝外,有一道熟悉的视线。
那是一只眼睛。深深的、熟悉的、属于那个五年前把我变成女人的男人。
爸爸。
我没有惊慌,也没有遮掩。我只是让他看,让他看我如何把一个男人吸干、吞尽,如何用身体主导羞耻与欲望。
我看着那道眼神,微微一笑。
这不是报复,也不是示威,只是——献给爸爸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