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海月见一更都快过了,殿下和公子还在商议,想来备的茶水早就喝完了,肯定口干,便让螺儿守着,自己又去煮了安神茶端去书房。
海月走到门口,听到说笑声,敲了敲门,道:“殿下,公子,我煮了安神茶,要不要用些。”
门内传来一阵抽气声,“我与殿下正在商议要事,不许别进来打扰,你把茶端去跟螺儿一道喝吧。”
海月听两人在忙正事,懊悔自己打岔了,慌忙端着茶盘去了院门。
屋内,书桌上瓷罐倾倒,梁俨靠在檀木椅上,沈凤翥僵硬地抱着他的肩背,跨坐在他身上,两人上衫齐整,冠发未乱。
檀木椅旁散着一团绫罗和两双鞋。
“好了,海月走了。”梁俨抱着爱人静止,等海月的脚步声远了才敢重新动作。
“嗯~”沈凤翥随着梁俨摇晃起伏,“不要了。”
“不要?”
梁俨反向行之,使劲将人往下压,“凤儿,我们两月未曾亲近,你当真不要?”
润手油膏倒比冯太医做的香膏好使,抹了之后十分畅快,没有一丝滞涩。
自从阿俨看了秘戏图,他俩得了大趣,沈凤翥也就不排斥做这事了,甚至偶尔还会想。
“只能一回啊,不然明早我起不来。”
“我晓得。”
梁俨掐住细腰,眼睛半眯,不再言语。
他们能感觉到燕帝的敷衍,可那些赏赐不是虚的,在外人看来广陵王殿下圣眷正浓。
“如今,嗯~回了玉京,总得应酬,我知道,啊~你不喜欢,但还是,得见人。”
见他不回答,沈凤翥便直直望着他扭了下腰。
梁俨眼神一暗,动作愈发急躁。
发冠被摇散,三千青丝迤逦垂落。
沈凤翥散着头发,青丝晃动,只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翻云覆雨,云收雨歇。
沈凤翥瞳孔失焦,疲惫地趴在汗津津的胸膛上。梁俨闭着眼睛,静静享受此刻的静谧欢愉。
片刻之后,梁俨给沈凤翥清洁,只低头抿嘴笑,并不言语。
沈凤翥见他直勾勾盯着那处,慌忙抬起他的下巴。
“不许看了!时候也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梁俨张开大掌揉了一把刚下班休息小凤翥,皱了皱鼻子:“才睡完就赶人走,哪有这样的!”
沈凤翥猫儿似的哼了一声,嗔怪地瞪了一眼,然后撒娇似的踢了梁俨一脚。
“别卖乖了,快回去吧,明日我忙完去王府找你,给你带点心。”
说罢,沈凤翥缓缓抬起小腿,不疾不徐地用脚掌踩了下刚下班的小梁俨。
梁俨嘶了一声,顺势握住了纤细脚踝,“那你早点来,我等你吃饭。”把玩了两圈宝石脚镯,心里的火又被勾了起来,“真的只有一回么?凤儿,我还想……”
沈凤翥垂眸见那处有重起之势,连忙抽回脚下了地,捡起了自己的裤子。
沈凤翥穿好裤子,顺手捡起梁俨的裤子,“抬腿。”
梁俨见爱人温柔小意,挺着自己的骄傲抬腿穿裤子。
沈凤翥服侍时,险些被打着脸,鼓了鼓腮,使坏摸了一把再若无其事地帮他提裤子,系腰带。
梁俨见他恶作剧,将人一把提起,按在桌面上狠狠教训了一顿,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结束惩罚。
梁俨抹了下嘴唇,心满意足地回了广陵王府。
次日清晨,梁俨正与弟妹用饭,门前就来报有人登门。
梁俨拿巾帕擦完嘴,问道:“谁这么早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