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恍惚,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个人来告梵九的状了。
“皇上,梵望平要是还在的话,臣就直接去找他说理了,你看看他教的什么孩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直呼臣的名字。
镜林提醒她,她还不思悔悟,竟再一次直呼臣的名字。
还说我们家镜林是个什么玩意。”苏堂邑说到这里的时候,仍旧很生气。
盛俢昊并不意外梵九直呼苏堂邑的名字这件事。
以她的胆子,他敢信,要是他惹急了她,她也是敢直呼他的名字的。
不过,这丫头他知道,人不犯她,她不犯人。
按照她那不爱搭理人的样,没什么事,她是绝对懒得去搭理旁人的。
必然是苏镜林说了什么惹怒了她。
他大胆猜测,肯定是苏镜林直呼了梵望平的名字,让她给听到了。
这丫头最喜欢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梵九的长辈都不在了,朕作为她未来的公公,你来找朕是对的。
只不过以朕对她的了解,她不是主动找事的人。
这事,长安候还是先去打听打听全面吧。”
长安候没想到皇上竟然是这个反应。
梵九只是他未来儿媳,皇上这也太护着她了。
“这件事镜林已经都跟臣说清楚了,没有什么好再打听的了。”
盛俢昊从案几上抬头,认真看了长安候一眼。
长安候就是这般喜欢偏听偏信。
还好朝中没有什么要职给他。
一个连家务之事都拎不清楚的人,他在公务上处事也是很难有公允的。
“孩子受了委屈,小父母告状,肯定只会控诉对方的种种不对,对自己的行为丝毫不提,这样最基本的道理长安候也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