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花魁大赛她都要屈居与于柳娘之下,不过一年便让柳娘将她头牌的位置抢去,她自然恨得紧。
从昨天开始,柳娘就开始鬼鬼祟祟,她自然也瞧得出来,刚回后院换了衣服,就听见身边的人说柳娘才刚来后院,明明比她先结束,现在才回来,她当即便觉得不对,领着人出来就撞到了柳娘。
柳娘心下气急,挣脱将她禁锢的两个丫鬟,红着眼圈从鸢儿手里夺过那包着药粉的纸,怒斥道:“与你何干?你不如多想想进了金主家如何维护好你这个第十一房姨娘的地位吧!”
她说完便要绕过鸢儿离开,她这话显然戳到冯鸢儿了,她没走几步便被人拽着头发拽回来,冯鸢儿手劲大,扯着她的头发,眼神凶狠。
“与我何干?好啊,那我就要看看那外面的贵人们知道被你算计,要如何对你这贱货!”
她说着,一把将柳娘推倒丫鬟跟前,那两丫鬟放过一次柳娘,现下手上并不敢松,只管押着柳娘让她不能动弹。冯鸢儿带着他们直往前面走去,柳娘一边走一边挣脱,几人一路吵吵闹闹。
二楼雅间。
花镜寨的人早已改头换面混入今夜来燕春楼的宾客里,刀疤为首的人正巧坐在了燕徵他们对面的雅间,待阮明娇上场后,身旁的陈猛便拉着他小声嘱咐道台上的人就是平阳郡主。
刀疤眼眸一亮,向看台上望去,便见一灵动的身影在舞台上随意摇摆,翩翩的衣摆如同蝴蝶一般的轻盈,弱柳扶风,一张美人面更是在灯光的映衬下娇媚可人。
他见过不少美人,但那些要么软若无骨,要么就是有些硬梆梆,但跟眼前人可柔可刚的身姿比起来实在差些韵味,他当即来了兴趣,冲身后人一使眼色,那几人便领命退下。
阮明娇选的舞蹈是自己在现代最喜欢的一支古典舞,她平日里就喜欢健身,跳舞什么的放松身心,所以身体协调就很好,人又瘦又因为精神性的健身,线条也异常优美流畅。
她带着从风上舞台,舞台的灯光瞬时亮起来,原本对今夜这些舞蹈小曲半分不感兴趣的燕徵总算将视线投向舞台,不再像之前那般冷淡,游离的眸子里泛着星星灯火,全身心的关注着舞台上飘动的身姿。
如果他们猜的不错,花镜寨的那帮人目标是阮明娇,那么之前的平静都是暴风雨前的征兆。
他们此刻才是真正的打起精神,将目光投向台上,隐在暗处的兵卫时刻准备出手。
台上的两人已是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虽然跳着舞,但阮明娇的眼神随时在周边扫过,只要发现可疑,她便能第一时间递出消息。
她刚和从风交换过身位,下一刻,一阵呼啸而过打在了周边的烛台和灯笼上,堂内瞬时暗了不少,她轻呼不好。还没来得及离开,另外半边的烛火也熄了,堂内瞬时昏暗一片。
燕徵正盯着堂内,这一状况他第一时间便反应了过来,然而还没来得及做反应,二楼雅座的灯火也被人打灭,整个燕春楼内瞬时陷入一片黑暗。
燕春楼一黑,周围尖叫声不断,纷纷扰扰的耳边全是人声。
“怎么回事!”他腾的起身,语气急切,整个人便陷入一阵震怒。
没人应答,他从怀里取出火铳吹亮,趁着微弱的光亮飞下二楼,来到一楼大堂:“阮明娇!”
阮明娇一边摸索着一边寻着记忆往后退去,听见燕徵叫她,她刚要上前答应,身后一阵厉风拂过,刮过她耳边。
她侧身一躲,擒住那人的手臂,厉声道:“何人?”
那人没说话,阮明娇刚要唤燕徵,那人手一松,药粉便在手里散开,阮明娇意识到不对,捂住口鼻已来不及,顺势就往下倒,软绵绵唤了句:“燕徵!”便晕了过去。
黑夜里瞧不清状况,燕徵的耳力越发的好,即便只是一声微弱的声音他也听见了,黑眸一怔便要寻着声音来源处跑去:“阮明娇!”
他还没行动,手里的火铳被一阵剑风刮过吹灭,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两个人黑衣人一左一右挡住了他去路。
燕徵不得后退几步,一个高踢将右手边的剑踢走,那人手腕一时吃痛退后几步。
旁边人见同伴受伤,也发起狠来,挥刀边冲着燕徵而来,燕徵回身一踢直接踹在他胸前,将人踢出好几步远。剑被踢飞的人见状不妙刚要走,被人揪住后领,直接摔在地上。
燕徵如同嗜血的恶魔一般蹲下身子,将剑抵在那人脖颈前,恰如这时燕春楼的烛火重新燃起,楼里瞬时亮起来。
屋子里的守卫及时将误打误撞,没有及时逃出去的刺客抓了回来,有些还在反抗被守卫直接拍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