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郁傻了,像是被烫到一脚踹在了小诺的肩膀上,救命啊!有变态!
被踹倒的小诺就这样躺在蒋郁的脚下,这个角度看蒋郁,他高高在上,高贵冷艳,自己仿佛他脚下的狗,想主动将项圈递到他手里,被他肆意玩弄,更想看到如此清冷高贵的人堕落情潮的模样……
小诺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这突发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还是将他带来的沈元泽最先回神,看着他明显的反应,只感觉丢人丢到家了,他立即将小诺拽了起来,转身交给别墅内的佣人,“将他赶出去!”
小诺双颊泛着红,骨头好像都苏掉了,一副瘫软的模样,就这样被人带了下去。
沈元泽面上一阵尴尬,在场的人看他的目光都带着森冷的寒意,他干笑两声,“抱歉,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我自罚五杯好吧。”
蒋郁才回过神,“别什么东西都往我身边带!”
沈元泽自知理亏,没脾气的应着,“是是是,我的错。”
而就在他刚要端起酒杯的时候,却被盛修压了下去,镜片后的眼眸漆黑晦暗,“只是这样就太简单了。”
回想刚才那个青年的痴态,即便什么都没碰到,但也有种珍宝被淤泥玷污了的感觉。
沈元泽这个蠢货,他不知道温延不喜欢别人靠近他么,何况还是那种没骨头的货色,不光蒋郁不喜欢,他也见不得蒋郁身边有再塞进去一个人的可能。
盛修将五个酒盅倒满白酒,然后一一将这些酒盅丢进啤酒杯里,“这回喝吧。”
沈元泽的面上没了不着调的嬉笑,他深深地看了眼盛修,然后一杯接一杯将这些酒喝下去。
蒋郁看着他都不由的咽了咽口水,没想到盛修平时看上去一板一眼的,整起人来倒是真狠啊。
喝完后沈元泽坐在椅子上没一会眼睛就直了,他看向蒋郁,“客房在哪,我去睡一觉。”
蒋郁眼睛一亮,原来喝多了就可以远离社交场了,他叫来管家将沈元泽带上了楼。
随即看向桌前剩下的几人,“我们继续玩吧,这回我会自己喝酒。”
蒋郁如愿以偿的喝得有点多了,他感觉晕乎乎的,倒是不难受。
站起来的时候,温延一把将他环住,他嘟囔,“送我去二楼,我可能得先睡一觉。”
几人便将蒋郁向二楼带,身后跟着的沈宴和盛修看着紧贴在一起的俩人,都感觉温延环在蒋郁腰上的那只手十分碍眼。
到了房间后,温延将他抱了起来,然后轻柔地放到了床上,紧接着十分体贴地将蒋郁的鞋子脱掉,又给他盖上了被子。
他做得十分熟练,好像经常这样做。
盛修看着眼前的这幕,眼睛不自觉地眯了起来,蒋郁居然可以容忍温延这样碰他,他现在有些不确定了,俩人关系到底是不是只停留在表面。
他没听到过俩人有在一起过的迹象,沈元泽的寝室很长一段时间都空着,他每晚都会用备用钥匙进去,而隔壁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他看向已经体贴做好一切的温延,“温延同学,蒋郁对你做了什么,我可以帮你。”
盛修语调平平的声音响起,蒋郁虽然脑袋迷糊地躺下了,但此时立即竖起耳朵听起来,盛修这是要救温延于水火了?
温延看向盛修,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自愿的。”
蒋郁听着都为他痛心,你这是自尊心作祟!
当然,如果蒋郁能看到温延的表情,他就不会这样想。
“所以你就这样自甘下贱?”盛修冷声说。
蒋郁心里直摇头,班长你这样说真的只会将他推得更远,他还想多听听的,但是脑袋实在发沉,就没抵抗住困意睡了过去。
温延的眼眸里也像淬了冰,“班长,你今天格外激动啊。”
而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沈宴看向温延,这个青年只不过是蒋郁随便包养着玩的情人,此时却好像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简直可悲又可笑。
“你真不懂蒋郁的心思么。”沈宴说,他势在必得,也可以确定,蒋郁喜欢的是他。
“在他包养你之前,他的心里就已经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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