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酩竹边向陆家仁夫妇解释孩子昏迷的原因,边走动碾碎了几个看上去可爱的陶瓷制品。
陶瓷制品飘出了几缕黑烟,然后消失干净。
“顾大师,你是说有人通过这些瓷器加重了小谷的病情。”女人脸上露出了狠辣的神色,“到底是谁。。。。”
她在脑海里细细检索,还真叫她找到了是谁。
陆家仁的弟弟陆家厚,之前小谷昏迷哭的最伤心的一个。
陆家仁显然也想到了是谁,这次他是真的动怒了,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怒容。
家丑事情还是不要脏了顾大师眼睛。
“顾大师,小谷什么时候才能醒来。”陆夫人关儿心切。
顾酩竹递给她一个盒子,直言无讳:“你用青精米粒给他熬点粥喝下,很快就醒了。还有我的要求是整治食筑坊,希望某些人下场好一点。”
这个好可不是盼望他过的不错的好。
当然是过得越惨的好。
她看出了那个经理和陆家仁的关系,不如就留着给他来处理。
诶,这么仁慈的她百年难得一见啊。
陆家夫妇接受到了消息,立马点头保证:“好的顾大师,谢谢您,这个下场包您满意!”
顾酩竹救完人,坐进楼下的车里。
陆家仁趁打开的车窗,直接丢了张卡进顾酩竹的后座,“顾大师,一点报酬请您一定要收下!”
顾酩竹没有推脱,接受了陆家仁的报酬,示意司机可以开走了。
等到陆家夫妻的身影消失成了点,不见踪影,她才发先司机竟然许久未见到的南游虞。
顾酩竹视线看向南游虞带有蓬松柔软头发的后脑勺,兀的升起了某种微妙的情绪,“怎么是你?不躲着我了?”
她察觉到了南游虞微妙的想远离的举动。
蓦然被道破了内心,一抹尴尬的粉色染上南游虞耳尖。
他不自在地清清嗓子,莫名辩解:“之前任务太多没空来,最近上面很激动,所以就派我来了。”
顾酩竹拉长尾音“哦”了声,似乎相信了他蹩脚的理由。
南游虞被拉长的音调弄的尴尬的热意又往上蔓延开来,他轻轻抿嘴,不再开口。
顾酩竹也没再说话,托腮靠在车门边观望着车窗外疾驰的风景。
封闭的车厢内安静下来。
明明灭灭的光影交错划过顾酩竹的眼睛,不留下一丝痕迹。
她似乎能看得见底灰眸此刻弥漫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她想挚友了。
顾酩竹有点难过,她触碰不到窗影上的自己,也看不到那个如同老妈子一般关心她的挚友了。
两个世界,遥远的距离,如同天堑。
如同车窗外的自己。
但这是她的选择不是吗?
除了安逸和平理由之外,还有。。。。。。
顾酩竹陷入深沉的思绪没几秒,便感觉到自己的大脑有点晕沉沉的。
似乎。。。。。。她好像要晕过去了。
顾酩竹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想到了这,然后快速调整了舒服的姿态靠在椅背上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