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想要放纵又不得不克制的模样更诱人了。
“你怕控制不住自己,就别乱动。”这句话是凑在南河的耳朵边悄悄说的,“我勉强主动一点也是可以的呀。”
越是不敢动越是更加敏感。
这样的欺负他,袁香儿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坏。
不过,这种时候就是想看他快被逼疯的样子。
她很快听到了自己喜欢的声音。
……
在客栈大堂中吃宵夜的清源察觉到楼上厢房内有法术的波动一晃而过,他一下抬起头站起身来,
“谁在施法!在阿香的房间。”
“地束决吧?”乌圆坐在桌边埋头蹭吃,见怪不怪,“不要紧的,阿香和南哥在一起的时候,总喜欢玩一些小游戏,欺负一下南哥。”
清源噗一声把喝在口中的酒呛了出来,但愿这只三百岁的幼猫不明白他自己说得是什么。
“干什么?”乌圆不高兴地端起了自己的碗,“无知的人类,难怪你没有朋友。朋友之间就是这样相处的,我和锦羽、三郎他们每天都要打上好几次。”
清源擦了擦嘴,看看楼上,又看看趴在自己椅子边的程黄,觉得自己大概没办法模仿袁香儿的这种相处方式。
他示意店小二把一整盆香酥荷花鱼摆在乌圆的面前,讨好地搓着手:“乌圆,你能不能告诉我,阿香做了什么,你们才这么喜欢她?”
乌圆眼睛亮了,埋头舔盆,“就只有一盆么?”
清源抬手点菜:“再来一份苏式爆鱼,一份三春珍烩鱼,一份黄焖银鳕鱼,全摆我这位兄弟面前。”
“还要现炸的小鱼
干。”
“对,香炸小鱼干来一份。”
“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的。”乌圆满意了。=≈x6770;≈x7c73;≈x54d2;
清源兴奋地听着。
“比如渡朔吧,阿香杀进了里界,和龙族干了一架,和九尾狐妖王涂山干了一架,再和洞玄教那个老头妙道打了一架。然后才把渡朔换了回来。本来她让渡朔回里界去,渡朔自己愿意留下来。”p清源泄气了,这些人他大概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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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比较懂事,没有那么给阿香添麻烦。”
清源又燃起了希望。
“阿香她经常说自己是我的铲屎官,养我是她最高兴的事。”乌圆挺起胸膛,“其实养我很容易的,就是每天给我梳毛,每天给我炸小鱼干,亲手给我搭最好的屋子,不时做各种新鲜的玩具送给我,陪我玩藤球,陪我躲猫猫,走到哪里都抱着我,定期给我做按摩,还要记得带我出去散步,……”
清源苦着脸,“稍微等一下,我拿笔墨记一记。”
第二日一早,袁香儿端着早餐从楼上的客房里下来的时候,正巧看见清源磨蹭到他的使徒身边,期期艾艾地说道,
“阿黄,要……要我给你梳一下毛吗?”
换来了程黄恼羞成怒的一声低吼。
清源吓了一跳,“那,那要我抱你出去吗?”
客栈的屋顶险些被狮子的吼声掀了。
“程黄伤得很厉害啊。”袁香儿弯腰查看程黄的伤势,把自己的早餐先摆在了他的面前,伸手替他解开了嘴套,“我给你上点药吧,我的朋友虺螣,就是你也见过的那位龙蛇族,她送了我一些伤药,效果很好。”
黄毛狮子发出一串不满的声音,却罕见地没有暴起,趴在那里大口吃饭,任凭袁香儿给他身上的伤口涂了一遍药。
袁香儿上完了药,顺手在他的脑袋上摸了摸,也只换来一串不高兴的喉音,没有被利爪扑倒,也没有被咬断脖子。
清源眼睁睁看着多年来一直对自己凶巴巴的使徒,三两下就被别人给兜住了,恨得几乎要咬破手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