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记长竹条打下去,李长顺不满地低吼了一声,中气十足,吓得李父一个哆嗦。
李星熠被绑在两根长板凳上,动又动不了,喊又喊不出,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煜灿默默地看着,“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话不投机半句多”;李家人对李黛薇一般般,翁婿关系没必要太亲近,再以为黛薇软弱可欺,咱可不会客气。
长竹条打在儿子的身上,痛在李母的心上,看着一脸怒意的李长顺,想攀一下本家是痴心妄想。
顾利航在旁数着数,李父打完几记后渐渐顺手,又有李长顺在旁盯着,下手也重了起来。小时候疏于管教,大了管教不了,想起儿子被拘留罚款的事情,大隋烟花柳巷合法,蠢货何苦如此!
数到“二十”时,李父还没有停下,好似有了惯性。李星熠口中塞了布巾叫不出来,不时发出闷哼声,痛肯定是痛的,衣服裤子都被抽破了,露出了血痕。
“停!”
李长顺轻喊一声,李父方才警觉,小时候他也挨过父母打,多挨几下似乎会麻木。
“周妈、蓁儿、小玉,你们三人也上去狠狠打几记,让这家伙明白,大隋的女子岂能任人欺负!”
城卫分局局长李长顺,再次下达了指示,李星熠尚处于清醒状态,此时最能长长记性。
三位女佣先后接过长竹条,不轻不重打了两记,看样子是消气了。
华夏人最差也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搁在大隋都是人才,只要脑子不笨能赚钱,娶妻肯定没问题,纳妾也很有希望。
李星熠看起来并不笨,相貌也说的过去,华夏人比大隋人高大,二十七、八岁虽然年龄大了一点,找个黄花闺女完全可行,但愿他痛改前非,重视自己的声名。
顾利航扯掉了李星熠口中的布巾,或许是已经痛过了,这家伙没有哼哼哧哧叫痛,口中嘟哝着:
“悔!悔!我悔!”
“李星熠,你可知罪?”
“知!知!知!”
“可愿痛改前非?”
“愿!愿!愿!”
李长顺点点头说道:
“事情就此作罢,希望你切勿再犯,有一个好的将来!”
李长顺站起身来,对着煜灿抱拳施礼道:
“杨道友,长顺且回去复命,改日再登门拜访,向道友请教!”
“请!”
李长顺祭出短枪法器,驭空而起,转眼间消失不见,只留下潇洒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