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葛笑了笑,直接将猫胎放入一个透明的罐子里,用尸油腌上。
两分钟后,林枚回来了。
看到被腌在尸油里的猫胎,她眼神闪烁了一下,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
“大侄子,你和这丫头带小草去洗洗,洗好了放你修炼室,点上一根安神香,让她好好睡一觉!”
老葛看了看林枚,对我吩咐道。
“嗯!”
我点点头,抱起小草去浴室。
林枚迟疑一下,还是跟了上来。
小草这一觉,睡了将近五个小时。
这期间,林枚和我说了一下,她知道的有关灵猫的事。
灵猫是这两年在太太圈里流行起来的。
于是一传俩,俩传仨,或是为了赶潮流,或是为了攀比,很多富太太都想养灵猫。
小草的事,林枚早就听到信了,要不然她也不会故意和小草偶遇。
小草肚子里这只猫胎的委托人,林枚认识。
林枚说,委托人那一家子,是这几年起来的。
那一家子,这几年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林枚有点看不惯,就想借小草的事,给那一家子来点教训。
这几个小时的交谈,我搞明白了林枚的心态。
林枚祖上是元勋,主人翁意识非常强。
如果把国家比喻成一家公司的话,林枚认为她家是股东,而那一家子,是高级经理人。
现在那一家子干的事,属于挖公司墙角。
这么干,林枚这个股东哪能看的下去?
公司受损了,她这个原始股东的利益自然也会受损。
而且我听出来了,不只是她一个人对那一家子不满。
她对我们爷几个玩借刀杀人这一套,她又何尝不是别人抛出来的石子。
这一次我们动手,对那一家子而言是警告。
如果警告之后,那一家子还不收敛,那就不要怪言之不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