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海爆虾油的铲子停在半空中,他转头。
“你去哪里借的钱?”
不得不说,季星海太了解她了。
她所有的资金都用在买股份上,突然多出一笔钱,不是借,就是变卖资产。
但酒吧还好好地经营着,那无疑就是借来的。
姚长蕾把洗好的葱放进滴水篮子里,指着要冒烟的虾油锅,冒烟了。”
季星海这才收了注意力,铲子开始翻炒着,随后就听见姚长蕾说。
“一位好朋友那儿,很靠谱的,不用担心。”
他一边翻炒,一边说:“我手里的资金还够,你别担心,不要再去借了,我一定会帮你买够股份。”
面对季星海的关怀,姚长蕾沉吟了几秒,毫不余留地把母亲留遗嘱的事,说了出来。
季星海意外,又得知那位律师现在不搭理,说会帮她想办法。
“你律师界认识人?”姚长蕾问。
“认识一两个,吃完饭,我帮你问问情况。”季星海说。
姚长蕾多了一份希望。
五月的微风,带着清爽的凉意,拂过玉兰花树,一片片白色的花瓣带着浓郁的香气,飘落在地上。
四合院的走廊上,姚长蕾望向桌上香气飘飘的海鲜饭,脸上闪着松驰的笑意,好看到让移不开目光。
“闻起来就好香,好久没吃你做的海鲜饭了。”
季星海满眼星光看她,“以后你想吃,随时说。”
姚长蕾想到离婚了,再也没有缚束,开心地咧嘴。
“嗯,以后自由了,想吃什么,就来你这儿蹭饭。”
季星海自然知道她登记离婚的事,同样高兴,盛了一碗海鲜饭,搁在她跟前。
“吃吧!”
姚长蕾拿起筷子,低头吃了起来。
还是那个味道,深吸一口气,太好吃了。
季星海看着她开心的表情,笑得开怀。
正当她愉悦享受这顿晚餐时,手机响了。
她的手机放在客厅里的包里头,起身去拿,看到手机上的号码,却没接,只是调成静音放了回去。
回到位置上时,继续吃这顿愉悦的晚餐。
在吃饱喝足后,季星海开始联系关系,调查张广仁的事。
这一刻,傅沉声在悦食围城里应酬,阿晋推门进来,凑到他的耳旁,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没多久,他从悦食围城悄悄出来,上了一辆普通车,车子一直往御海园开去。
姚长蕾回到御海园,已经是十点了,她推门而进,再次看到面色不好的傅沉声。
她皱起眉头,语气不太好,“不是说,这段时间别私下见面,万一被人知道了,那就……”
话还没说完,傅沉声就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姚长蕾跟前,一把攥住她的手,往她的房间走去。
“傅沉声,你干什么?”姚长蕾气怒喊道。
“干——你”傅沉声又冲又怒的声音,惊得姚长蕾使劲挣扎。
但是,她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他的钳制。
傅沉声的力气很大,将强烈挣扎的拉进房,反锁,然后一把压住她,吻了起来。
姚长蕾手脚乱踢,很快就被压制住,紧接着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折腾。
姚长蕾清楚,刚才没接听他的电话,他就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