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生下来,就需要一年,她等不到一年了,沉默几秒,心生一计。
她目色冷然地看着他,“傅泽声,你在我这儿没有任何的信用,你要想让我答应,除非你先跟我离婚,否则的话,没得谈。”
如果他愿意先离婚,那么她倒是可以帮他弄个嫡长孙,不过就要看他的命,这个能不能是个儿子。
“先离婚,你要是反悔了,我找谁要理去,你在我这儿,同样也没有信用。”傅泽声轻嗤,也不退步。
结果,没谈妥,谁都不愿意妥协。
姚长蕾见谈不妥,也不打算再谈,出声赶人,而傅泽声赖在椅子上,不动。
他目色轻佻,“我今晚就住在这儿了。”
姚长蕾见他又开始作了,双臂环胸,“看来,手上的伤,还没给你教训。”
傅泽声轻佻地看着她,“你可真让我意外啊,身手藏得这么实。”
“而且你还会医术,真是真人不露相,我怎么都没想到,我娶的妻子这么有能耐或许,我们生个孩子,孩子一定也很厉害的。”
傅泽声越说则是越离谱了。
“傅泽声,我的忍耐有限,你要是再作,另一只手,估计也保不住的。”
傅泽声像个无赖,伸出手,“来,你来弄,到时候我就可以不用派去外省,我不巴不得。”
姚长蕾无计可施,现在一只手受伤了,赴外省的脚程都推迟了,再伤一只手,估计就不用过去了。
傅泽声又是想像上一次那样,死皮赖脸的。
今天她心情不太好,没了耐心,走到他跟前,一把扯起他的衣领,将人从沙发上扯了起来,往门口拖去。
傅泽声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
她的力气如此之大?
随后,想到那晚她发病的时候,掐着他的手不放,任他怎么掰,都掰不开的事。
才明白,当初她的力气为什么比他还大。
是因为她有身手。
傅泽声见快要被拖出门时,嘴里大喊着,“哎哟……我的手。”
可姚长蕾心硬,根本就不搭理,直接拖着人出了门,刚走出门口中,就看到回来的傅沉声,他站在门边,目色阴沉地盯着他们。
傅泽声见到傅沉声,立即就来了精神,一手搭着姚长蕾的肩膀,“长蕾,我为上次的事,向你道歉,我不该冲动的,你原谅我吧!”
姚长蕾哪会看不出傅泽声的心思,她不会像上次,激怒傅沉声,跟他扯不清楚。
她一把甩开他,然后往房间走去,再关上门,动作行云流水。
门口的傅泽声倒也没有在意,只是耸耸肩,对着傅沉声笑。
“大哥,你刚才的表情,怎么有点不高兴呢?”
傅沉声看着他那明晃晃的笑,没有任何表情,只淡淡地说。
“我看你的手也没什么事,那就早点过去上班吧!”
傅泽声脸上的笑僵化,下秒,咬牙切齿,“这么想把我赶我,好跟我老婆**啊?”
“我真是没想到大哥竟然有这种嗜好,喜欢偷弟媳。”话落,傅泽声狰狞地笑起来。
“哦,我听说,你要跟徐家小姐订婚了,要是徐家小姐知道你们**的事,你说她会不会答应这门婚事?”傅泽声的眼神阴森,像一条毒蛇似的,盯住猎物。
傅沉声不露情绪地盯着他,“傅泽声,不管你怎么泼脏水,都改变不了你要去外省的事,更改变不了,你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