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涎将车停稳。
回给她个皮笑肉不笑的脸,“知道我要打你了还不跑?”
说起来薛涎倒一点都不凶,最凶的是霍还语,绵绵敢挑衅他,却不敢挑衅亲哥哥-
这个时间还早。
家里还没有人,绵绵吃了两口烤红薯就腻了,一口也不吃了。
回去便上楼去换了衣服,几层几层的厚毛衣穿的太沉重,又不好活动,家里有暖气,她穿着睡衣睡裤就能出来晃荡。
跑到客厅,便侧躺在了薛涎腿上。
他本是迭着腿的,可这样绵绵枕着不舒服,便自然放下了腿,让绵绵躺在腿根,她抱着手机玩,时不时就要调整姿势,脸颊和耳朵都是无意的从胯下最中央的位置扫过去。
电视开着却没有人看,绵绵看手机,薛涎就看她。
这个角度,她头发散着,有几根落在脖颈上,睡衣领口开的很宽敞,衣领已经翻转了过去,很凌乱,随着调整过来的侧躺姿势,沉甸甸的乳肉也倾侧到了一边。
回了家,绵绵就把内衣脱了,现在薛涎将手从睡裤边沿往上探,学着她刚在在车上的动作,她是在脊背上作乱,他则是到她胸前一把抓住了乳肉,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绵绵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停了一下,掀开眼皮看了薛涎一眼,却没别的意思。
摸摸胸而已,都是家常便饭了。
比起第一次,这几个月的时间而已,绵绵胸肉饱满温暖了不少,薛涎用手指捻着那颗殷红的豆子,指腹摩挲,爱不释手,一本正经地就问,“绵绵,大了不少。”
绵绵垂下胳膊,手机顺着沙发缝掉下去,她不服气,上手摸了把薛涎逐渐炙热胀硬的性器,“哥哥,你好像不大了。”
挑衅他的后果就是被按在客厅口。
还是那个姿势,绵绵一手托着两个卵蛋,戳在嘴里的肉棍又热又硬,顶端不断的冒出来一点湿泞,在她舌尖跳跃,微颤,都是薛涎故意为之。
他倒是也有克制,克制的将绵绵落过来的头发挽到另一边,又解开了她领口的两颗扣子,一边捏着乳肉,一边耸腰,用力深入,好几次顶到喉间,让她忍不住想躲开。
绵绵复习准备考试那几天。
霍还语和薛涎都没去用这种事打扰过她,也忍了好几天,趁今天霍还语不在,薛涎才能肆无忌惮一次,有哥哥在,绵绵总是怕东怕西,叫也不敢叫出一声来,生怕让哥哥听到了吃醋。
这种事。
也不仅仅是吃醋那么简单了。
但霍还语也默认了他们事,起码当下,不会再排斥。
不知不觉中姿势被调整了过来,绵绵靠着抱枕坐在沙发上,薛涎双腿跨在她腰间,手扶着她的下巴,频繁的顶跨深入,让舌尖融合性的包裹着柱身,嘴内的湿软程度不比小穴差多少,何况绵绵也会口,吸食的频率紧紧掐住了他的神经线,手掌又拢着绵绵胸前的软肉,随着每一下往喉间的深入,都能让薛涎忍不住释放精关。
可舍不得。
好不容易才有机会让妹妹口一次,恨不得多操一会儿。
一直以来这份福利都是霍还语独占的,也许是因为用口的,在精神和肉体上都能得到满足,所以他特别喜欢这一套。
的确。
亲眼看着妹妹张开嘴,透粉的唇包裹着柱身,像舔舐冰棒那样,贪恋又不舍的吮吸,无论是欲望还是心理,都能被填满。薛涎就亲眼撞见过绵绵在霍还语的房间给他口,他是享受妹妹这份爱久了的人,那样被口着,舔着,也是一张清润禁欲的脸,眼底都没有太多失控的情欲。
想到那天下午,霍还语射到绵绵嘴里,她没有停顿,缓了缓,便“咕咚”咽了下去。
薛涎便没打算退出来了,手指掐住了绵绵的下巴,一手摁在她乳肉上,雪白的嫩肉被挤压的变了形,来不及吞吐,他便疯狂的深入抽插了几下,随即有一秒的停顿,表情也到了最后关卡。
浓稠的热流股股射入,落在舌尖上,滑入喉咙,缓缓流淌,刺进灵魂。
不用薛涎说,绵绵便吞咽了下去,薛涎倒是心疼,摸了摸她被撑的有点红肿的嘴巴,“不难吃?看你挺喜欢的?”
喜欢亲哥哥的,也喜欢他的。
绵绵有时也觉得自己或许天生就不是个良家妇女,在这方面,她很少有觉得羞耻的时候,“总不能浪费啊。”-